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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創作,不好古風的請回避
〔拾陸〕
可〔拾陸〕
二宮忽然匆匆離開了雲煙閣已幾日,再沒有徒兒於卯時起來一齊練武,在一齊的時間或許太久了,一時太不習慣他的離開…
早飯時間也大概到,凌日換過衣服便到廳堂去,只見徒弟們也到得七七八八,習慣的瞥了眼二宮的座位,只見二宮和旁邊的座位也空著。
“歐陽師弟呢?”
“歐陽師父他不在房間裡。”幾個徒弟回過話來,是說歐陽師父這幾日晚出也是頗頻密的說。
“罷了,先吃早飯。”凌日嘆了口氣,歐陽那傢伙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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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各人都睡著了,各人在馬車裡睡得東倒西歪的,相葉替他們都蓋好了被子,便跳下了馬車。
雪露霞也隨著相葉一同跳下了馬車,睡在外頭的霧峰、雲岡也起來了,跟在相葉後方到一個離馬車不太近的地方。
“風月、雨堯。”
相葉對著樹林裡喊了句,有兩個人影便從樹林走出來了。
“風月、雨堯讓你們辦的事辦成怎麼樣?“相葉壓低聲音問了句,免得太大聲把馬車的人給吵醒。
“回公子,小人查到那心是五國的地下幫派的殺手,暗地裡收受不少官銀,黑白道的亦干,只認黃金銀子銀票,辦的是殺人生意。只知它有一大堆出色的殺手,再多也查不到了。只查到他們於翌日晚上會在日照鎮裡的澪花樓裡集會。大概一行人有十人左右。”風月如實的把查到的都告訴相葉,私底下與相葉聊天的時候,相葉就會成了那個站在戰場上的他,孤高也猜不到他到底想干什麼。
“雪露,那讓你辦的呢?”轉過身來,相葉問了問雪露。
“公子是打算親自去嗎?”雪露雙手遞上一個瓶子,小心翼翼的交到相葉手上去。
“讓你們五人去辦,我放心不來。與其讓你們辦,倒是我去便罷了,你們明日給我應付著馬車裡的人便可,多個人會亂事。”相葉看了看雪露給的瓶子,便收起來了。讓雪露辦點毒回來,也不曾害怕她辦不到,對用毒如此入迷的雪露霞,辦不到毒回來,恐怕也難以交代,雪露霞本就不擅長說謊,與其讓自己難過,她可寧願做點毒性較小的毒出來。
不過,這次做的毒…嗯,毒性也很強。
“公子,屬下不明白。”霧峰忽然走到相葉面前,看著這個他們既熟悉又不熟悉的相葉公子。
“不明白什麼?”相葉看著霧峰,問。
“明明知道追殺我們的人是誰,讓風月雨堯他們查個清楚,便打算自己隻身去犯險嗎?吾等在公子身旁待了如此多年,難道就不值得公子信任嗎?”
相葉仰天看著高高掛著的圓盤,笑了笑。
“就是你們在我身邊如此多年,我才決定自己一人去。你們五兄弟本是與朝廷各不相干的,但卻自小隨著我在軍營裡辦事,每人謀得官位的,好讓待在我身邊。
在家族裡你們是受幫兄弟們景仰的,但因我卻讓你們在宮中受其他官員的氣。
現在我們出來找小和,你們為保吾等安全也隨了出來。你們為雅紀做得太多了,雅紀實在無以為報,只求保你們安全的回去,好讓前輩們安心。“
風月凌抬頭,只見一絲銀光落下。
“把你們拉進這場朝廷之中的爭鬥中,雅紀心裡不踏實, 定要讓這些事都完結去。這一行是雅紀任性的決定,你們既然喊我公子,我便要護你們安全。”
雪露霞默默的落過眼淚,隨著四人一同跪下。
“屬下終身追隨公子,所以公子放心去吧,屬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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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回到房間,喝過落月姑娘送來的解酒茶便睡過去,起來時仍是卯時便起了,幸得昨夜喝的解酒茶,宿醉才得以緩和。
推門便想去結帳,但迎面便見到落月姑娘。二宮見來者是松本也上前道了聲早安。
“落月姑娘早安,姑娘可真起得早阿。”松本整了整衣衫也上前,一大早起來也不太想刷想髮冠,可成了兩人散著頭髮的樣子,也不禁讓兩人微微笑了笑。
“讓公子看到落月如此的樣子,小女子才失禮呢。”二宮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條絲帶,有點隨便的把髮絲綁在背後。
“不,本公子覺得這樣的落月姑娘也別有一番風味兒,本公子覺得姑娘實在美麗。”的確這樣的落月與昨夜見的她不同,但換下榮貴的衣裳,但仍見她那落落大方的氣質,他松本潤不得不承認這女子比起京城所遇見的、在宮中的妃子娘娘們更是傾國傾城的動人。
“公子太誇讚落月了,小女子實在不敢當呢。公子吃過早飯還要繼續趕路嗎?”松本毫不猶豫的誇讚自己,二宮故然高興,但見松本昨夜放在房間的包袱,也大概猜他快要趕路不知到那兒去了。
“不,暫不起程了。反正本公子也無什麼地方想去。姑娘不知賞面我倆一同去吃個早飯好嗎?”松本笑了笑,這姑娘也是個眼細的女子,在房間也留意到自己放的包袱,也罷,留在此小鎮也不錯,待一下找間客棧住下便可了。
“那,公子請稍等落月一會兒。”二宮回到房間留了紙條給寒月,拿過錢袋和匕首揣到懷裡便一同與松本出去。
松本也拿過了放在自己房間的包袱,放下了住宿的費用到房間的桌上也迎上了二宮。
憶起昨日酒後對落月的失禮,松本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兩人一同去一些小攤檔去吃個早飯。
吃了幾個饅頭,喝了碗白粥,松本才驚覺落月才喝了碗白粥罷了。
“落月姑娘一碗白粥便足夠了?”好奇問了句,松本實在難以理解女子為何只吃如此少…
“這個嘛…白粥一碗也就夠了,再多吃也怕吃不下。”他這胃口本就吃得少,再加上昨夜一夜難眠,胃口實在難以增加…
“哈哈,我還以為落月姑娘要節食呢!那落月姑娘陪我一下吧。”松本一笑便把這早飯的事拋開,放下了十幾文錢便拉著她離開了。
“公子,我還是還你這粥的錢吧。”見松本把自己的份兒也付了,二宮便掏出錢袋,拿出幾文錢放到松本手中。
“姑娘何必與本公子客氣,區區幾文錢本公子就用了你一早上。更何況姑娘賺的錢也是血汗錢來著,本公子也不好意思收下姑娘的這幾文錢阿。”把幾文錢放回二宮的手上,松本便拉著二宮陪他去找客棧去。
二宮只好收回那幾文錢,他雖知道松本衣食無憂,每年單是俸祿也不少…只怕他出來便把盤纏給用光了回不去了。
剛好路攤們也出來了,松本剛好看著一攤賣髮釵的攤子,便拉著二宮上前,買下了一支梅花髮釵。
“昨日落月姑娘的衣服上繡的也是梅花吧,這釵送你,就當作是本公子的道謝吧。那再見了。”松本把髮釵放到二宮的手上,道了聲再見便離開了。
緊握手中的那支髮釵,二宮小心的收好。
小聲的道了聲“潤哥哥。”
松本嘆了口氣,對這落月姑娘還是難以不加以懷疑,不但會彈由二宮所作的《歲寒》,就連錢袋也是…
但若是和也的話,又為何要留落在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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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起床時不見二宮,只見二宮留的紙條,嘆了口氣,這天可沒有早飯吃了?欸?廚房裡好像有好吃的說!
“寒月,在嘆氣什麼呢?”二宮喚了喚寒月,這姑娘一時嘆氣的一時笑哈哈,是怎了?
“阿,落月你回來了阿,一大早就出去了,是忘了我這妹妹了?”寒月扁扁嘴,噔了一眼剛回來的二宮,他怎麼就能如此早便起了?
“誰說忘你了,那這些包子是不要了?”二宮把放到桌上的饅頭給拿回來,自己掏了一個放到嘴裡吃。
“不不不,落月最好了。”一手搶過二宮口中叼著饅頭,再把二宮手裡的饅頭搶到懷裡去,免得二宮把早飯給吃了。
“小心啃著阿,來喝口茶。”見寒月一個女孩家的在屋裡啃饅頭啃得如此狼吞虎嚥的樣子,二宮默默懷疑當年他救的女孩是否寒月。
“落月不吃嗎?”把一個饅頭遞到二宮面前,寒月好奇的問。
“我吃過才回來的,你慢慢吃就可了。我得出去一趟,定會趕回來的。”二宮把饅頭推回寒月面前,再說他還得去打聽一點兒東西,也不宜再拖延時辰。
“喔,那落月慢行喔。不,你還是帶個饅頭去吧。”把一個饅頭塞到二宮的手裡,微微的笑了笑“別餓著就好。”
二宮微微一笑,把饅頭收起,便出去了。他到聽到今夜有一行人會來澪花樓,現就住在松本所住的客棧裡,大概今夜那幫人便要行動了,他怎麼也得查一些東西回來。
畢竟對方在暗,自己在明,他也不願讓人把自己控制於掌上。與對方打起來的時候,也要知己知彼才可。
二宮決定躲在一旁偷聽站在房門的兩個小弟的對話,不過一定要見識一下他們所說的老大。
所謂擒賊先要擒王,若不然他可虧大了…
‘今夜大人是不都去澪花樓去?老大說有話吩咐方去那花煙酒地的地方去,你可知道嗎,那裡有一對姐妹叫寒月落月的,容貌可說是絕品呢!’
‘我倒是頗喜歡那個叫落月的,她是姐姐吧?’
‘落月一臉不能靠近的樣子,還是寒月比較動人。’
“吵什麼吵!讓你們守個門也給本大爺吵?”一人忽然奪門而出,給兩人一個響亮的早光,破口大罵兩人的暄鬧。
“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兩人一同跪下,連忙認罪,他們這些小嘍囉的命可真是不值一分金銀,說丟便丟的了…
“你們今間留在客棧裡去休想往那兒跑,大人怪罪下來,你全家也休想活了!”那人看了看屋內,方再罵那兩人,明顯房子裡的有位更位高權重的大人…
而這兩個嘍囉大概只是如他所想一樣的嘍囉罷了,不過他看到那兇悍的人的手背,有那個刺青,看來那些人來到了小鎮上了,還有什麼大事要辦。
“明明還望能隨大人去見識見識…”一人還嘟嘟囔囔埋怨著,他這小嘍囉要等多久方能有個上位的機會,這一閒聊了幾句便泡湯了,實在倒了個大霉阿!
二宮睨了眼那人,這傢伙想見識什麼阿,既然都嘟嘟囔囔的,還把話收收藏藏的,這可不是白走一躺了嗎!
“落月姑娘在這兒所謂何事呢?”松本剛回來便見二宮躲在一角不知有何事,便上前問。
“阿,松本公子您好。”本在心底罵著那小嘍囉的,這被一叫二宮可被松本嚇了一大跳,轉身便尷尬的打了個招呼。
“落月姑娘怎麼了?”松本喚了喚二宮,見她失神的,松本也察覺自己剛剛的失禮。
“阿,抱歉。落月剛是來找個友人的,那不再妨礙公子了,落月先失陪了。”向微躬松本後二宮也急急的離開了客棧,雖然他打聽的東西很少,但他也不再易久留,也不能讓松本起疑。
“落月…”
看著落月匆匆離開的背影,便想起了那曲《歲寒》,松本便打算再去一趟澪花樓,或許能問到一些和也的去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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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二宮回來了,寒月方放下手上的女工。
“落月,我總算等到你了。”把二宮拉到梳妝台前,一臉急燥的把人按到椅上。
二宮默不作聲,把寒月給自己的饅頭掏出來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待寒月幫他弄好髮髻。
他今晚是打算干什麼他可是知道的,但現今他竟然可有一絲後悔了。
他並不曉得今夜會有何事發生,也不能保自己安全,只望成事,罷了…
再次隨著寒月踏出房間時,本來空無一人的澪花樓,現今卻是多麼的熱鬧。
二宮站在台上微微一掃,便見有幾人心不在焉的打量澪花樓裡的人,二宮輕輕的嘆了口氣。
好戲,便由他帶領下,開場吧。
此時松本從窗外闖進了落月昨日帶他到來的房間,找了一處暗處躲了起來了。
不一會兒,他聽見外面那陣噁心的呼喊聲,大概落月是準備演奏吧?
忽然,一人身穿夜行衣的,闖了進來。
松本不禁握緊了手中的蒼龍劍,直至那人轉過身來。
見暗角處有一人,更是手拿著劍,相葉也毫不客氣的掏出自己的雨燕劍。
見對方的劍,松本不再緊握劍,上前把那人的面巾給扯了下來。
“相葉大將軍,你到這兒裡來干什麼?”松本睨了眼相葉的行裝,這回相葉將軍可是玩什麼了?
“那小潤來干嘛?”本來打算來找把事給處理掉的,竟然就在青樓裡碰著那個自己離去的松本。
“先躲起來,不然人來了,我倆也難逃。”松本拉著相葉,鑽到床底去,放了點東西堵著,免得被無故傷著。
“小潤。”他家小潤明明就不好女色,怎麼無故跑到青樓來了…
“我是來找和也的。倒是雅紀你怎麼就跑來了,是翔他氣著你了?”松本壓低著聲音,輕輕的問。
“你離去後,我們差點被暗殺了。我們便離開了雲煙閣一直逃,我讓風月查了一下,那幫人剛在樓下。”
“不用再說了。大概明暸了。”相葉自己跑來自己對付敵人,就是這樣。
聽到十來人的腳步聲,兩人也閉上了嘴巴。
有人來了。
二宮與一位姑娘一同到房間來,還有帶著這一行人。
見那姑娘在倒酒,二宮一同拿起了酒壺。一人把對面的姑娘抱住,一人便在一個酒杯中倒了點粉末,也順手的拿起那杯酒,給那位姑娘喝。
二宮看著那個姑娘大咧咧的喝下酒 然後倒不醒,二宮方知道這些人下了蒙汗藥…
“姑娘難道不敬本公子這杯酒嗎?“一人向二宮遞了一杯酒,這人也算是這班人的頭領,大概他們可急著談話…
“小女子落月又豈敢不接這酒。”二宮接過了酒,放到鼻子前一嗅,又道”好酒是好酒,可是落月自小受不了酒氣,望官爺體諒賞落月一杯茶水。”
忽然全部人不再說話,只聽見外頭的喧鬧聲,只有遞酒的那個人忽然大笑起來。
“好!讓小二拿一壺上等的玉露茶來,今晚咱們便一齊品茶!”
二宮笑了笑接過了茶,他一嗅便知茶中放了東西,只是二宮一口裝喝掉了,一同裝倒下。
“把她們放到床上去。咱們該聊正事。”那人吩咐到,輕輕的把他們放到床上去。
“是的莫大人。”
他們也順道置了道屏風在眼前,免得被人看到什麼似的。
輕輕的把含在嘴裡的茶水吐在被子之間,擦了一把嘴巴二宮便你細聆聽那班人的對話。
“現在有六人要殺。大野智、櫻井翔、相葉雅紀、松本潤、櫻井舞。還有二宮和也。”
果然他們沒猜錯,他們成了被追殺的對象…幸好,生田不是他們的目標…
“前幾日被那一行人在林中甩掉了,告訴你們那班屬下,若再跟掉,只有死。”
“是的,莫大人。”
莫大人…他們嵐國何時有姓莫的官員呢?不…難保這十年有新官員的。
“黃甫大人可是一直留意著你那班廢物,現在黃浦大人回來了,也輪不著你們鬆懈!這幾人與黃甫大人為敵,定要除去!這幾人若是死了,天下便是黃甫家的,江湖便是吾等。”
二宮緊握著手,皇甫家的。就是愉親王的家族。
愉親王被軟禁在寢宮之中,麗妃也囚於冷宮…到底皇甫家還有何人在?
松本看了看相葉,皇甫家後人乃有一人,他們都知道,只是這人早就多年前失去蹤影,百姓也大概不知有這等人物,而他們知道這人叫…
皇甫翊。
“小潤擲手箭準不準?”相葉靠到松本耳邊問,他得把針準確的投出去,且要迅速…
“怎了?”松本回,接過相葉遞過來的手箭。
“這裡是雪露配的藥,讓手箭沾上它就擲到他們的腳上。”
“自己削的?”
“買的。”
松本猶豫了一會,雪露霞所配的藥十有八九也是毒藥,除非他們有何人生病,她方會配點兒藥。這下相葉問雪露要了藥,還要刺到敵人身上…相葉到底怎了?
聽到床下的對話,二宮翻身往床底看,見相葉松本倆,見人支支吾吾的,便奪過松本手上的瓶子及手箭,便投了出去。
手箭阿,幸好之前有練過。
松本看了看相葉,本想問他與落月是否認識,但免得妨礙落月,也就不再說話,靜觀其變。
不一會兒,桌上的人逐一的倒下,就連姓莫的那位大人也隨著倒下。
他們幾人倒是聽見那人的大喊,喊著自己多麼英明竟然敗在幾枚手箭上,之後便沒話了。
二宮把餘下的手箭丟到床上去,推開屏風便上前去探那幾人的呼吸。全部都斷氣,二宮嘆了口氣,雙手合起拜了拜,便喊。
“在床下的那兩位公子,也該出來吧。”
松本一臉窘態的拉著相葉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也不知一時說什麼。
“相葉公子,怎麼忽然跑到澪月樓來了?”見二人默不作聲,看著了一身黑衣裝束的相葉…
“松本公子,不知您想要打探落月的什麼嗎?”又看回了松本,不是說要回去,怎就來澪花樓了…
他們差點就壞了他的計劃了。
也或許,他也差點誤了相葉的計劃。
“落月有話想要與相葉公子說,這裡的殘局也請公子幫忙照料。”說罷,二宮便拉著相葉從窗跳了出去,留下了松本一人看著這十人。
相葉甩掉二宮的手,不知眼前這女子是何人,既然能拉著他跑到後巷來,他亦大概猜測這女子的武功不差。
相葉握著手上的劍,但對方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他。
“雨燕劍的英姿好久不見,但落月可不想看它出鞘。”見相葉緊握的手中的劍,生怕自己會傷他不分,看是不認得他了。
“妳是誰。”他曾遇過這人?叫落月的女子…
“雅紀哥哥,雪露姐的藥果然厲害。可不打算讓她去當個密使去毒敵軍嗎?”二宮笑了笑,掏出那個瓶子,遞了給相葉。
“雪露霞乃是吾等的軍醫,快報上名來。”她是雪露的熟人?怎麼沒聽她說過?
慢著,這人剛才他什麼?雅紀哥哥…
二宮笑了笑,把瓶子遞給了相葉。
“小和?”接過二宮遞來的瓶子,相葉一臉懷疑的打量一身女裝的二宮。
“雅紀哥哥就那麼自信,自己能夠把這些殺掉嗎?”相葉想干什麼他大概也知道,只是他也沒料掉自己要躲到床底去吧。
“那你呢?又為什麼一身女裝出現在澪花樓?”相葉不滿的睨了眼,便收起那瓶子。
“同上。”二宮笑了笑,整了整衣衫“還有,請不要告訴潤哥哥,找到我了。不論是霧曉貉這個身份還是落月這個身份,我還不想認他。就這樣。”
丟下一句二宮便又回到澪花樓裡去,相葉也不知能回他什麼話。
罷了,都十多年了,他亦不知這個二宮和也,是否自己認識的那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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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這文分上中下部的,
大概現在是上部完結,中部又沒到的感覺...==
好吧!要好好的把文給分好上中下!(上下不就可了嗎?!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