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の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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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創作,不好古風的請回避

〔陸〕

〔陸〕懷

從那天二宮大吵大鬧之後，二宮就從未踏出過房門，而松本則是終日伴在二宮旁。

起初以為二宮只是鬧一下脾氣，大野等人亦前往勸說二宮，但二宮只是呆在一旁，誰也不看，不說。

松本每日捧著兩人的飯食到房去，二宮也只是呆滯地看著飯食，不動它亦不吃它。

松本唯有一小口一小口喂二宮吃，吃了幾口的白米飯就什麼都不吃了。

這四天，誰也過得難過。看著乖巧活潑的二宮，聽著一個消息就變成這樣，這丞相府上下也替這寄住在丞相府的小皇子感到不捨。

夜深了，松本也沉睡著，二宮卻起床了。拿過披風蓋在身上，二宮緩步走到窗邊，也是沉默著、不作聲。翌日便是回宮之日，他睡不著。

這幾天他彷彿聽到門外不少人經過也說著，為何只是一個孩子便要肩負如此多的事情。

二宮聽不懂，因為他還是一個孩子。

但是他再也不能以孩子來當一個藉著自己還是一個孩子而說不懂。

丞相府上下並與皇宮上下不同，因為身份已經轉變了，他再也不是一個孩子，他是這嵐國歷朝的皇子之一，是屬於皇家血脈一份子。

他的身份猶如大皇子大野智、二皇子櫻井翔一般尊貴。而他的生母是未來嵐國的國母和后，他的身份甚至比兩個年長的皇兄還要高。

他抬頭，看著那高掛著的玉盤，‘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月缺，此事古難全’，此時蘇軾先生的詩詞彷彿現在顯在眼前。

“潤哥哥，你教我這詞是這個意思嗎？”這一句是松本教他的，當時因為是松本教而牢牢記住的詞句，竟然在這時候想起來。

他記住了，世間上總有困難，總順他意是不可能的。但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他們將來的路還長，定能拋開君臣之禮，而重聚在一起。

翌日早上，早早便有平常照顧自己的婢女拿著一套皇子服裝拿進房間，二宮跟那些待自己很好的婢女們道謝了一句，便自己更衣。

換下那藕色的衣服，套上那一身淺藍色的衣服，丞相府給的衣服盡是好絲綢作的衣服，但這皇宮作的衣服，更要比丞相府給的好。

松本剛換好衣服，看著剛換新服的二宮，隨即半跪下請安。

“卑職參見三皇子。”

“潤哥哥起來吧，這兒只有我倆。”二宮並沒有阻止松本，反倒讓松本起來，逕行離開房間到廳堂去。

“小和見過大皇兄、二皇兄。”到廳堂見大野櫻井兩人，二宮亦上前行禮，但已不是那初見面的君臣之禮。

“皇弟…我們打擾丞相府已久，父皇亦派馬車接人回宮去，吃過早飯便起行了。”大野招了二宮到自己旁邊坐下，馬車卯時便到丞相府，見二宮肯穿上那屬皇子才能穿的衣服，大野亦鬆了一口氣。

二宮微微點頭，站起來到兩位丞相前跪下“今日在此離別，小和感激松本老爺及相葉老爺的養育之恩，盡管老爺要跟小和說禮教，但是老爺在小和心中始終還是老爺，請不要嘗試改變。將來小和有機會再回到丞相府來，請老爺視小和如以前一般，這是小和唯一對老爺的請求。小和自知前幾日有失禮教、狼狽不堪，望老爺原諒。大皇兄、二皇兄，吃早飯吧。回宮之後再也嘗不到翠姨的手藝了，翠姨煮的盡管只是白粥油條也很好吃。”衝兩位皇兄一笑，二宮自己去找翠姨去，不竟翠姨視他如同己出一般。

“皇弟他在勉強自己。”目送二宮那奔走的影子，大野輕嘆。

盡管這人兒像是歡蹦亂跳似的，但也只是強顏歡笑而已。明明二宮是個天真爛漫的六歲孩童而已，但是在皇宮中出生的他們，這是命中注定的命運，是他們必須明白的。

吃過早飯，回宮之程不得拖到午時，二宮隨著兩位皇兄到丞相府府前，跟府上的人道別以後，二宮亦沒有鬧彆扭，隨著大野、櫻井坐上了那馬車，頭也不回便讓馬兒奔跑，離開了丞相府。

“以前是潤哥哥雅紀哥哥離開也會回去，如今小和離開了，再也不回去了。”二宮倚到大野身上去，很輕很輕的訴說著，聽得大野心裡酸溜溜的。

離開的一詞對一個孩子心裡的意義是怎樣，誰也不能衡量，但對二宮這人兒來說，太沉重了。

#

因著迎接三皇子之事，再說和妃得悉聖上要砍殺麗妃，便與丞相倆勸阻聖上這決定。麗妃乃是在守邊境的愉親王之女，而愉親王多年在邊境隱隱作動，此事仍需考慮，暫此擱置了砍首之事，羽信被分配邊疆，而麗妃則被貶到冷宮，只分婢女奴才各兩人。

聖上打聽把景明宮賜給將入宮的三皇子，讓人好好打掃，和妃也住進去了，亦讓人去準備祭天的用品，待三皇子進宮即擇日去祭天，同時封睿妃為    皇后，亦冊立新后和后。

早朝過後，朝臣並沒有離開，則是隨著聖上，擺駕到皇宮的中心-麟軒殿，聖上的宮殿。

朝臣為著三皇子的歸來，愉親王的親信黨羽竭力阻止聖上把三皇子招回皇宮，但丞相的支持比起愉親王的支持者，在聖上眼中丞相的話較為合適。

因此這朝中存在著兩個黨派，眼看是為丞相黨較得支持，愉黨的也只是能為以後的事作準備。

“稟大皇子、二皇子，皇上在麟軒殿恭候著三位，請下馬車後即到麟軒殿。”

大野說了聲明瞭了，馭馬的奴才繼續馭馬，看聖上也要他們直接往他那宮殿走，和妃也應該在。

奴才的話二宮聽懂的，但是不知大野櫻井兩人卻顯得有點不自然似的。

櫻井和大野並不是擔心二宮會再次失禮的事兒，只是朝中大臣看著這皇族的團員嘛？

看似父皇也不光是為著讓朝臣看他們團員，聖上也不像是為了如此小事而作這事。

馬車停了，大野櫻井領著二宮走下了馬車，替二宮自己正好衣裝，牽著二宮便往麟軒殿去。

在皇宮，二宮只去過甄凱殿、貴賢殿，因為每每也只是坐著馬車，連宮門也不未曾目睹的二宮，光是麟軒殿的氣派，就讓二宮驚訝不矣。

“兒臣/草民，參見父皇/皇上。”一見聖上，大野櫻井亦行起禮來，二宮也隨著行那松本經常掛在嘴邊的君臣之禮來。

只是草民兩字特別礙耳，有的朝臣在一邊捻一把笑。大野櫻井互望了一眼，他們竟忘了給他那皇弟給道聲，該怎麼自稱…草民這字可不是給大野他給封說了，怎又挪出來了…

“請起請起。朕說阿，智兒傷了就說，怎麼翔兒也忘了給三皇兒教教該怎麼自居和稱呼朕嘛？不礙不礙，將來翔兒智兒你倆好好照顧教導三皇兒，這宮廷禮儀多又繁複，還真的得細心教導阿。”看著愛兒手上被衣衫遮掩著的紗布，當父皇又怎能不心疼呢，倒是不怎為著有失身份場二宮而在意。

“臣妾參見皇上。”在這時刻，和妃終於到來了，二宮看著這妃子，兩人就是自己的爹娘嗎？他爹對皇兄倆就是如此溫柔敦厚嗎？

“和也，怎了。快來朕這來，讓父皇娘親看看吧。”見二宮動也不動的目不轉睛看著和妃，就把二宮招到身邊來。

大野從袖管中拿出一個長壽鎖交到二宮手中，也推了把二宮，讓二宮走到聖上以及和妃面前。

二宮攤開手掌看，是一個手工十分精緻的長壽鎖，鎖的背面刻著一個‘和’字。這個長壽鎖，是丞相交給大皇子的，說是放在二宮那籃中的信物。

“讓朕看一下你的右肩。”聖上讓和妃上前，二宮解開衣鈕，一掰開右肩的衣服，那梅花的印記便映在各人眼前。

殿裡的朝臣可不知皇上有此一著，那邊愉親王的臣子們，心感不妙，在此打算把這所謂的三皇子拉下來，再次捏造三皇子不是皇子的事實，讓麗妃坐上皇后之位，並且皇上以欺君之罪把兩丞給治下，大皇子二皇子兩人亦因這三皇子的事。

“他的確是和也，我的兒阿。在丞相那兒過得好嗎？有好好的吃飯嗎？到軍營那兒可有受傷嘛？讓娘親看一下。”見那梅花，和妃刻不容緩把人兒擁進自己的懷裡，六年不見，和妃也只是能慰問孩子過得好不，當那見二宮在軍營中受襲，和妃就激動得暈過去了。

“娘親，和也回來了。”二宮微笑了一下，自知在這場合並不是質問爹娘問題時候，也只能把問題吞到肚子裡去。

“朕今日宣各位卿家來，是要宣告天下三則事。其一，朕追封睿妃為和碩睿皇后。其二，朕決定立和妃為皇后，國不能無君，亦不能無后，於是朕立和妃為皇后，是為和后。其三，國師需擇個良辰吉日去祭祖，以確立及把三皇子二宮和也寫下吾嵐國皇族族譜上。並將於三皇子冊封三皇子為本朝皇太子，將來應接手朕這江山。各位卿家九何問題？”聖上牽上二宮那小手，當著卿家前宣告要追封睿妃，立和妃為后，立二宮和被為嵐朝皇太子。

“皇上立后及立太子之事還需三思阿！三皇子才從民間回宮裡來，對宮裡的事一切都不熟悉，怎能頃定太子之位呢？三皇子剛回宮便成太子，唯恐會引來臣民的非議阿。”朝臣顯對聖上這突如其來的話給嚇了一跳，這實在需要三思阿！

“皇上，三皇子還小。盡管要立三皇子為太子，起碼也得待上三皇子行冠禮後。皇上的皇子亦有七人，微臣認為不能貿然去冊立太子。”連才智兼備的大皇子亦不能當上這太子，也過份不合理。既說追封睿妃為皇后，大皇子就是嫡長子，此太子此為大皇子。

但聖上立和妃為后，那三皇子便成了嫡長子，此小人自小寄在丞相府長大，與丞相的關係甚深，對愉黨的人絕對不利！

“卿家們的話甚為有理，朕暫不立太子，但傳令下去，國師立刻擇吉日，立和妃為皇后。”壓下了立太子之事，但是保不了立后之事，朝臣還是不能平息…

“皇上…”

“朕的話就是聖旨！禮部尚書去準備祭祀所有大小事務。工部尚書為皇后與準備所有用品，朕將景明殿賜給皇后及三皇子，退下吧。智兒翔兒留下。”一聲下旨，朝臣也不敢再道什麼，朝臣什了解這聖上的辦事一向已決定的事是堅定不移…

看這大勢，愉黨亦不能做什麼。

“來和也，叫父皇。”和妃牽著二宮，蹲下讓人兒看著自己的父皇。

“父皇母后。兒臣有事想要問。”自知自己的身份，二宮也不再自居小和，但是想要問一個問題。

“和也，盡管問。”

“父皇母后，為何要拋棄兒臣呢？既然當父皇母后因著某事而拋棄了兒臣，但為何要把兒臣接回來呢？父皇母后，你們知道兒臣多麼不想回宮嗎？兒臣是父皇母后的一隻棋子嗎？”人兒的眼眶泛著水光，看得殿裡的人心酸，這小人兒是多麼的懂的是多，這宮中的事人一竅不通，卻知這宮中的爾虞我詐、互相利用。

“和也，這是朕欠你的。朕也對不起你的母后，朕錯得太多了，朕打算把你接回來，是想讓你們母子相聚，可是卻沒想到你的感受。”誰不想當皇子公主，擁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卻被困在這稱皇宮的監獄裡。

“父皇，我們先把皇弟帶回景明殿。兒臣退下了。”大野拉過二宮，面對著當今聖上，二宮的確失言了，落了聖上的面子，但幸好只有他三人及和妃。

離開了麟軒殿，兩個皇兄一左一右的牽著二宮，但一整路二宮沉默不語，讓兩人可真擔心。

“小和，是不是很難受？小潤小雅（雅紀）（小斗）斗真都不在，是不是很孤單？皇兄都在，想哭就好好哭出來吧。”看著二宮那逞強的樣子，櫻井大野就把二宮抱著，讓人兒把所有的悲傷、不捨都哭出來。

“小和不捨得潤哥哥、雅紀哥哥、小斗…智哥哥翔哥哥，小和不想要做皇子，小和只是想待在潤哥哥身邊而已！嗚嗚…”二宮哭得梨花帶雨的，知道二宮離不開松本，大野櫻井就打算今天陪伴著這人兒，明日才算，不知道松本和相葉會否才來，望能還二宮一個願望了。

可不知道和妃一直在殿外聽著看著，待二宮睡著，和妃才慢慢走進殿裡。

“翔兒、智兒辛苦了。和也帶給你們麻煩了。”上前抱起二宮，放回寢室裡。兩個皇兄如此照顧著二宮，和妃也安心了。

“娘娘，不用對咱們客氣。但，單是我倆是不可以讓和他在這裡生活得無憂無慮，只是有一個才能讓他幸福。那，兒臣先行告退。”大野留下一句語味心長的話，便帶著櫻井離開了景明殿。

大野這話說得沒錯，的確只有一人。那個人不是大野智、櫻井翔、相葉雅紀、生田斗真，而是心屬二宮的松本潤。

翌日，大野領著二宮到自己那甄凱殿去聽太傅聽課去。不知二宮是醒不來，還是失神，二宮失了神，什麼也沒聽著。

外面聽著了幾人急忙的腳步聲，大野與櫻井亦把目光移到門上來“抱歉，卑職來遲了。”他們來了，松本和相葉到了後面還跟著裝成奴才的生田。

“不要緊，反正三皇弟剛才也晃了神，太傅大人，能否再重新上課呢？三皇弟可不要再晃神了，要不然會被少傅大人嘮叨了喔！”櫻井騰出一點位置讓松本站在一旁，見二宮剛才什麼沒聽到，還真的是因為松本不在。

“抱歉太傅大人，我不會再晃神的了。”二宮低頭道歉，兩皇兄早知道自己沒聽到什麼，幸好再重說一次。

“三皇子盡管聽不懂也嘗試去明白，真的不明白就盡管來問老臣，臣知道三皇子可能有點不習慣，但宮中的學習就這樣的了。”太傅再把話說一次，以為這被聖上疼得很的孩子是從平凡的民間來，卻不只自二皇子招了伴讀之後就隨著兩伴讀到這殿聽那世人所說的聖賢之書。

二宮顯然的比剛剛留心了，讀的書也是他所讀過的，對於回答顯然是綽綽有餘，不竟這是松本真自授教他的，自當銘記於心了。

太傅見小皇子聽懂課，又回答自己問題，怕悶著二宮和在一旁聽得快睡著的大野，也識相的退下到別的皇子那殿去。

太傅一離開，大野也順便讓奴才們給退下，免得奴才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

“潤哥哥…”人兒二話不說的撲到松本身上來，松本又再次為著那該死的君臣之禮而糾結該不該推開人兒…

“小潤，放心吧，父皇不會突然來我這兒的。”大野坐到椅上去，瞪了眼松本，松本他這做臣子不容易，他這做皇兄也不容易阿。

“是的大皇子。”大野怕他這皇弟人兒又會鬱鬱不樂，本應讓二宮去了祭天才開始讓太傅來授課，因為他這皇弟實在讓他們兩個皇兄擔心…

“潤哥哥能不要再忌諱小和的身份呢？只是在皇兄、雅紀哥哥、斗真面前也不可以嗎？”二宮仰頭看著松本，雙眼目不轉睛看著松本，那個陪伴著他六年多的松本潤。

“小潤，我說我這個皇兄也允許了，為何你還在這支支吾吾的呢？連小翔也答應了不是嘛？”大野嘆了口氣，這松本潤果真是左丞相的兒子，連這固執的性格還是改不了…

大野拿之前的話來說，就連櫻井也想反駁，倒是換來大野的一眼怒瞪和相葉極力的解釋。

“卑…我知道了。”聽那卑字二宮皺起了眉毛，見自己說錯了，松本也急忙的更正。

“對了，三皇弟。父皇在朝上說了，擇好了日子帶汝去祭天了，在今月十七日。”在相葉說服下，櫻井終於答應如此無禮的要求，誰叫他這伴讀和皇弟兩人身份如何的尷尬…

雖話需如此，他跟相葉豈又不是這樣…

“今月十七日，是過幾天的事阿。還真急阿。”相葉笑了笑，把茶拿到櫻井旁邊，笑了笑便把茶倒給櫻井。

“小雅哥哥是不有什麼心事？”生田也奔奔跳跳到大野旁邊去，大野順便把放在旁邊的杯子倒滿，遞了給生田喝。

“沒沒，只是十七日那天是小和生辰而已。小和要過第一年忙得不可開交的生辰喲！”相葉笑了笑，笑著笑著卻倒得櫻井一身茶水，櫻井說著燙死了燙死了的就跳了起來，相葉馬上拿布來擦，還一直說抱歉。

大野急急忙忙讓奴才幫忙去人去貴賢殿去拿一件新的衣服給櫻井，二宮卻靜悄悄的看著各人跑的跑。

“來，和也。我來教你一句話。”抓過二宮，到桌前坐下，抓住二宮的手拿著毛筆在紙寫上「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潤哥哥，這話何解？”這紙上寫的字，他沒有讀過亦沒有教過，只是看見寒與梅的兩個字。

“到將來和也自會明瞭，不是該去麟軒殿去找皇上，皇后去嗎？待二皇子換好衣服，就得去了。”松本笑了笑，摸了摸二宮的頭，便站了起來。

歲寒三友中的梅花，象徵著堅強。

正是刻在右肩上的那朵梅花。

二宮也只是點點頭，把這句子記了在心中。把那張寫上句子的紙好好的摺起來，放進那個上繡上‘和也’的錢袋裡。

看著自己那小錢袋，憶起了上繡著‘潤’字那個紫藤色的小錢袋…

#

那天以後，經過了祭天，二宮的娘親二宮和子正式成了這嵐國的皇后，也確立了這三皇子的身份，就算說二宮不適合當那太子，也得動搖了聖上。

轉眼間也迎上了在宮中第三個生辰，時間飛逝，二年也就這樣過去了。寧定十八年，按律例與皇子年紀相若的公子都可進宮參加選拔，最後再選出皇子之伴讀。

生田不靠任何旁門左道，自己拿著空的戶籍到皇宮去了，兩丞相還以為生田沒這打算，到結果伴讀之位乃是生田斗真才驚發現。

選了伴讀，生辰日當天二宮竟讓兩皇兄帶他去宮去逛逛，順便也拉上算是比他們對民間熟悉的松本相葉生田去。

“潤哥哥，我要吃糖葫蘆。小和有帶銀兩阿！”從腰間抽出那小錢包，遞了給松本看，松本幫二宮收好錢包，從自己那紫藤色的錢袋掏出銅錢就交給店主了。

“糖葫蘆酸酸甜甜的，智哥哥要不吃一口？”葫蘆太大了，二宮吃了一口便遞向大野，問他這皇兄要吃不。

“好吃喲。和也要不去那兒買點乾果帶回吃啊？要的話，哥哥就跟斗真去給你買。”二宮興高采烈地點著頭，知道這宮中裡吃的也是山珍海味兒，吃多了也忘了這民聞小吃的味兒了。

“翔哥哥也去選吧，那兒的糖蓮子可好吃了！”二宮順便也抓上櫻井，看看跟在櫻井旁的相葉，二宮也拉了拉相葉的衣擺。

本來這些小吃松本相葉拿的，但大野堅持每人也拿一包，櫻井也不管了大野的做法，畢竟這不是皇宮。

“潤哥哥，剛才皇兄說這好吃喔。給你一顆喔！”二宮一手提著一包糖蓮子，一手還是拎著那支糖葫蘆，自己吃了一口又遞給站在旁邊的松本吃。

“和也自己吃吧，我這兒還有很多吃的。”松本並不是不想要吃，但是自二宮成了皇子，松本就習慣了給服待皇子等人，而忘了那時的自然。

“吃一顆吧。潤哥哥，你曾經說它很好吃的。”這兩年，所有的人待他的態度也變了，只是他唯一不想要改變的，就是松本的態度。

松本看著二宮，沉默了一會兒，把一顆糖葫蘆送進口裡去便拉著二宮走了。見大野和生田正想要送好幾個包子吃，在大野接過一個包子的那時候，松本便走上前問起來了。

“公子，不是待一會兒要回去吃晚飯嘛？”這話就在暗示大野這晚可是在景和殿那兒設了晚宴，拿這麼多包子那吃得下晚宴的菜餚，他們還得早得回宮更衣去！

“那只要一個唄！小潤阿，吾說，汝跟這包子很滿像的嘛，看鼓鼓的。”大野搓了搓松本那圓圓的臉蛋，又看了看包子跟著就大笑起來了。

“智哥哥，小斗要吃包子！”生田可不見松本那臉上泛著的青筋，就跟拿著包子大野搶包子吃。

“好啦，給你別搶了。”大野掰開包子給了生田，生田笑了笑接過包子，笑瞇瞇的一口一口吃著包子，但大野卻有點好奇，為何聽不著二宮說也要吃的聲音…

“和也？”見大野與生田兩人吃個包子也吃得這麼香，松本就想著剛嘴裡塞著一大顆葫蘆，但還是說好吃好吃的二宮，這人兒到那兒去了？

本想要繼續逛逛走走的，但一轉身卻不見了二宮的身影。只是剛好櫻井相葉兩人看二宮吃糖葫蘆很香似的，便跑去買一串回來，松本剛只顧著勸大野別買那麼多個的包子，沒看著二宮這人兒。

松本四周張望，還是不見二宮，二宮這人兒不會這樣沒交待的…

當櫻井和相葉回來，見三人焦急如焚的樣子，便上前問個究竟，櫻井對著人群喊了幾聲二宮的小名，但是也不見二宮從那兒跑出來。

“大家先到處找找，可能是小和他到那兒買東西吃了。”櫻井拉著相葉便往剛剛那兒跑，真的希望只是走開了…

五人走了市集很久，也看不見二宮的蹤影，但是松本走著走著，往市場北邊方向的地上，發現了二宮的小錢袋。

一打開看，裡頭是一點零錢，還有一張紙。那張紙，正是兩年前，松本握著二宮的寫的那句句子。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

“和也！”松本對著小錢袋大喊著，把旁邊的旁人也嚇到了，想著這小孩怎麼了。

“小潤，怎麼了？這是…小和的錢袋…”聽見松本的聲音，頃刻奔到松本那兒的五人，大野首先問發生什麼事了。

“這下該怎麼辦…小翔？”相葉也是一臉驚訝地看著冷靜的櫻井，但是櫻井也回答不來…

“他們是往這邊走的，我去追。”松本握緊手中的錢袋，站了起來，說了句便往北面跑。

“小潤，我們在府上等你。”櫻井跟松本說了一句，便看回相葉“雅紀，你到五大家族那兒說聲，讓他們好好看著。”知道所有人也當相葉為少幫主似的五大家族，相葉有事相求也等同相葉勝吾似的，就讓相葉去跑一趟。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的在意，不單是因為那是二宮。會派人抓了二宮，也只有愉親王有這膽子，也代表愉親王準備向這朝廷宣戰。

和也，你等著。我來找你，誰也不失去你，整個嵐國也好，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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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突然從這裡加快，這次篇幅也較少

在此先道個歉.

只是眼看這嵐國有一個大危險，還有一個還沒預察到危險啦～

最後翔君生日快樂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