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團禁斷文。無法接受請自行離開。

 

故事所有是作者的苦心作品,嚴禁轉載。

 

個人創作,不好古風的請回避

 〔拾伍〕

弄了個人物設定出來~請點我。看去看看吧!

 

地〔拾伍〕


本以為終於找到二宮,但卻被霧曉貉一句打住了腳步。


“我的名字不是和也,是霧曉貉。”


是人有相似…嗎?


“二宮和也…才是他的名字。霧曉公子。”松本苦笑著,鬆開了對方的手。也是,要是和也的話,又怎麼會不認他呢?


遠看松本離開,二宮雙腿便撐不住,跪在白雪之中,失焦的雙瞳也終落到白茫茫的雪上,一點一滴的淚光從眼眸融到雪之中…


潤哥哥…我的確是和也…可是。


我不能隨你回去,我回去便是害了整個國家!我不能如此自私的想要回到你們的身邊…


我負不起敗了整個國家的責任。


剛打算出來喚二宮去吃早飯的時候,忽然見到踡縮在雪地上的那個身影,朝千明丟下手上的佩劍便衝了上去。


“曉貉,怎麼了?來,別哭,我們回去。”朝千明扶起二宮,這孩子怎麼就哭了,可別嚇師兄阿!


“三師兄…嗚嗚…曉貉真的很想念他們…”抱著朝千明大哭著,說了一大堆朝千明毫不明白的話…


這孩子是不是病傻了阿…


“明,曉貉呢?”凌日只見朝千明來吃早飯,卻不見二宮,難道他又鬧脾氣了?


“喔…他剛才不知道怎麼了在地上大哭著,怎麼哄也哄不笑他,哭累了便睡過去了…”剛二宮跟本就哭得不成樣子,他好不容易才哄回這孩子。平時怎麼辛苦、被欺負也不見他哭,現在不知為了何時哭喊得如此厲害…


“謝了,明。還有,等一下讓我跟他聊聊吧。有一件事我要跟他確認一下的。”凌日拍了拍朝千明的肩膀,不知是否與二宮所隱瞞的事有關,但…他也想讓那個笑嬉嬉的霧曉貉待在他們身邊…


這早飯過後,凌日就自己一人待在二宮身旁,等人兒醒來。


二宮睜開眼睛便見凌日,一時轉背著凌日。


“看著我,坐好。曉貉。”凌日輕輕的命令著這人,他這醒來,怎麼會發現不了?


“光兄,怎麼了?”二宮擦了一把眼角的淚光,便轉向了凌日。


“怎麼哭了?”擦拭過眼旁的淚就可拭去他隱瞞的東西嗎…這孩子怎麼就不肯告訴他發生什麼事了。


“沒阿,光兄您看錯了。對了,曉貉這兒有顆棗子,光兄您吃吧!”掏了顆棗子打算應付過去,只是被對方一手搶過棗子,抓住他的手罷了。


“曉貉,說吧。汝所隱瞞的東西,光兄並不想迫你。”凌日指了指二宮的右肩,這人用繞著右肩已有多年,如果按大野他們所說,二宮是為了遮蓋右肩上的印記而繞上的。


“光兄,我…。抱歉,我還是說不出。”二宮搖搖頭,低下了頭道歉。


“那,光兄只能這樣做。”拔出佩劍,凌日在二宮右肩的位置劃下一刀,二宮嚇得叫了一聲,馬上護著被劃破的位置。


“光兄,您知道自己在做啥嘛?”二宮大吼,抓起自己的佩劍!


“為了了解汝所隱瞞的事。”上前掰開二宮的手指,指著他那藏了很久的梅花印記“曉貉,為什麼呢?不,還是二宮和也殿下。”


“曉貉就是霧曉貉阿。光兄是不誤會了什麼呢?”二宮笑了笑,把佩劍放到床上,奔到凌日身旁,裝作沒事發生似的。


“那這佩劍的圖紋,汝又怎麼解釋呢?這雙劍,沒猜錯就是暗香疏影吧?在當時不會功夫的你,明明只餘下幾文錢,也不把劍拿去變賣,曉貉,你還是打算還是以巧合告之?”大野一行人並沒有找錯人…曉貉的確就是他的弟弟…


二宮抬起頭,看著已相處多年的凌日光,輕輕道。


“光兄,再多說,曉貉也改變不了什麼吧。我原本的名字正是二宮和也。但,現在吾只是在雲煙派中的師叔-霧曉貉罷了。”


“曉貉,你的兄長在等你,你又為何不隨他們回去?”看著這樣的二宮,凌日心裡就有一鼓說不出口的滋味…


為什麼呢?二宮…和也。


“光兄…曉貉只是”
“噓…先別說,外面有人在竊聽。”忽然打斷二宮的話,凌日瞥了眼外面的人。


“那鼓氣色,是…”二宮看著凌日,他也感覺到外面有人…可是,總是感覺不只一人…


“歐陽辜。”凌日站起來,推門到外頭去看,可惜歐陽辜已經離開。


“歐陽師兄他…有可疑…嗎?”二宮立即換上衣服,他在外面經過吧…


“他已走了,這事吾自會追查。”瞥了眼坐在床上的二宮,凌日上前便道。


“那…曉貉,出去買點兒東西去。”抓起身旁的暗香疏影,二宮便打算離開。


“曉貉,站著。告訴光兄,為什麼,好嗎?”他們共處了如此多年,數起也有十載,就這樣比不上皇宮的生活嗎?


“光兄,曉貉若是隨他們回去的話,會讓嵐國落到奸臣手上的。所以,曉貉絕不回去。”二宮擺出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說起因著自己而導致國家滅亡的事,臉色也不好得去那兒…


拿起早已涼掉的茶喝掉,便離開。但一打開門便見到櫻井翔與相葉雅紀一臉驚訝的樣子看著他。


“小和!”相葉二話不說的衝了上前抱住了二宮,那鼓力量可真大,抱得二宮只把痛悶悶的吞到肚子裡去…


“雅紀!先回來吧。”看著相葉那抱得他那皇弟一臉不情願的,櫻井也出口阻止他繼續這樣抱著他。


“翔,可是…不,我們還是快回小智那兒了,告訴小潤小和找到了,我也想看看他那高興的樣子!來吧,小和!”不理櫻井的話,相葉自顧自的拉著二宮。


櫻井拉停了相葉,拍了拍二宮的肩膀。


“小和,剛才汝和凌日掌門的話,我們都聽到了。只是,作為二皇兄,吾該告訴你,整個國家不可能因你回去而讓它滅亡的,再姐,若汝定不肯回去,我等也不會強求你回去。”二宮誤解了父皇的意思,只是若他真的不想回皇宮去,他們大可就這樣回去,只是不知松本怎麼想。


“翔他說的對,但是小和,你這樣不認我們,汝可有想過我等的感受,還有小潤的感受。”這些年他們都掛念他,但聽到二宮的那番話,他簡直想衝進房間裡罵二宮。


二宮是不信任他們嗎?他堂堂嵐國將軍,豈容愉親王為所欲為呢!


“抱歉。”除了道歉,他也不知再能說什麼了。


相葉笑了笑,把二宮帶到大野他們面前,說著他們終於找到二宮了。


不過,松本卻留下書信說要去找個舊友人,大概十多日後方回來。


聽櫻井說了大概,大野方讓二宮把劍給他看。


二宮也在相葉的‘威逼下’把印記給了大野看,大野點了點頭便放下劍。


“小和,你打算該怎麼辦?”大野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二宮。與其讓自己提意見,他倒是想聽聽他這弟弟的意思。


“暫不回宮,留在雲煙派中。也大概不再回去了。”看著以前一直疼愛自己的大野,以前一直說禮教,但現在一句也沒有說過什麼禮教的櫻井,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小和,那我們留在暖城陪你好不?”生田本見二宮不怎麼說話,但見二宮咧嘴笑起來,便放了膽子去問。


“我說阿!汝等這該輔助朝政的大皇子、二皇子,從五品上的游騎將軍,從五品上的朝請大夫,也有輔助朝請大夫的生田在,還有昭夕公主。把朝政拋到一邊去了?昭夕公主一介女流就不怕路程辛苦?我說阿!哥兒,你們是吃了什麼,腦子昏昏的才決定往我這邊來找人吧!還想待在這兒阿,老…父皇可讓你如此離國家去喔?”二宮這一出口實在嚇著各人,他們的一切也了解的如此…而且,這江湖中待久了,語氣也見粗俗了,差點就沒把‘老子’給說出來。


“咳咳。吾等是奉父皇的旨意過來尋人的,若說離開也是四年後的事。有吾等在,也好保你安全。”櫻井聽二宮這話實在不怎麼習慣,他那乖巧的皇弟明明一句粗俗話也不出口…唉…


“隨你們吧,倒是你們想在雲煙閣裡長住下去?”他們留下,自己故然高興,但這地方…始終也不常有客人來住。


“這再去問下凌日掌門吧。對了…”大野笑了笑,他終於找回皇弟了,嗯!去慶祝慶祝,可是這話都沒說完,就被二宮手勢打斷了。


二宮看了看背後的門,又是有一點兒動靜,他這雲煙派何時混了這些人來了?


話畢,便左手抓緊手中的佩劍,右手抓了根針,把針丟了出去便跑了出去。


“說!誰派你來的?”二宮抓起那個被自己點中穴道的人,這人只是動也不動的攤在那兒,嘴角流出黑色的血。


“小和,怎了?”幾人趕上前看,只見二宮一臉憤怒的盯著那死人,像是恨不得把它碎屍萬段的…


二宮拿走自己刺的梅花針,本打算封了這人的穴道,但這人竟然咬破嘴巴的毒囊,當場死亡…但見這人的頸部有一個可疑的刺青。


想了想,便站起來,急步離開了所在的苑子,


幾上本打算追上二宮,但二宮一聲喝止,“別追來。”


急急的收拾著行裝,跑到凌日那兒交代了幾句,讓他小心一點,他要先出門一會兒,至於到那兒去,就留下了往南走走。


大野幾人問了大概,也匆匆的追上了二宮,他這忽然離去可不知他怎麼想阿!


不過只望松本為遇上二宮,松本也說到南邊走…這兩人可未相認阿!


#
“哥,和也哥哥呢?小舞都還沒見著他呢?”櫻井舞看著櫻井翔隨著大野一同急匆匆的趕起路來,剛見大野他們,便說要出門了!?


“小舞阿,莫說你哥他不知,咱們也是什麼也不知道呀!”二宮說離開便離開,又說不許追去,他們可是不知來龍去脈,難道他能不許他們不去嘛?


“小雅哥,風月和雨堯可知我們離開雲煙閣了?”生田只見霧峰、雲岡、雪露仨人替他們顧馬車,風月會不又跑到那兒,讓雨堯找不著人那…他們又離開了,這可真糟糕了呀!


“他們大概待一會兒便追上來的。”他吩咐風月和雨堯這倆暗衛去找查一點東西,有霧峰幾人在,再有刺客的也暫時能撐著。


“剛在雲煙閣自裁的人,不知與吾等或是雲煙派有仇,但是吾等仍需小心,剛才幸好三皇弟他及時注意到,不然現在也不是如此好端端的坐在這兒了。”大野嘆了口氣,若說剛才留意到外頭那人的話也是謊話罷了,只是…


“但是,若那人是往我們來的,我們就只好斬草除根了。正所謂伐木不自其根,則蘗又生也。”櫻井的確認同大野所說,剛才他們實在太大意,若不是二宮,他們大概早就中了毒針…


“斬草…除根阿…”相葉閉上眼睛細聽著各人的對話,忽然喃喃自語道…


“哥哥…都出來了,能不能不說古語阿…”櫻井一臉厭惡的瞪櫻井翔,他哥哥實在太可怕了!!!!


“小舞!”
“小翔你閉嘴啦!”大野堵住了他皇弟的這嘴巴,又繼續接話下去“小翔你也不看看對象便罵的,汝說說小舞怎麼琴棋書畫不比你好?四書五經這些書卷她早就看過,汝還怕她不懂什麼?更何況,六皇弟小修他才兩三歲,你就想迫他看書去?”


“智,好啦好啦。看翔哥他也沒話好說啦!翔哥他也是有好好的把書讀給六皇子聽的,就別再責罵他啦!”生田拍過有點得寸進尺的大野,瞥見櫻井的臉色更是差得很,便出口阻止大野。


“還是喚智哥哥比較好聽…”大野一句悶悶的說著,卻換來生田一句“智你還是閉嘴比較好…”


櫻井看著大野彷似旁若無人的哄回生田,又瞥見閉目的相葉,他也不再參與什麼對話了。


#

一路隨著自己認得的路,擺脫了殺手們,也來到了前方的小鎮。


夕陽也快落山了,夜快深了。也是時候找個落腳之處。不過往那兒找呢…


“霧曉公子!”一聲女子的呼喊從背後傳來,二宮轉過身便見。


“霧曉公子,還記得我嗎?幾年前您救了小女子寒月。”這名自稱寒月的女子,實在讓他驚訝。


“阿!你就是寒月阿。最近安好嘛?”俗話說女大十八變,果然沒錯。幾年前他救的打雜小不點,現在就成了婷婷玉立的少女了呀!


“公子有心,現在寒月還在澪花樓干活。公子有何事相求的話,寒月能辦到的話,定為公子盡力的!”寒月向二宮一拱,剛見二宮彷彿有點迷茫,她便上前叫住他。


二宮微微點頭,把寒月拉到一旁去。


“本公子的確有一事相求,也請寒月姑娘安排。”臨時想出來的計劃,雖不知道是否可行,但是有個人幫助他,大概也不是不可。


“有何事公子請說!”


“寒月,你能否安排一間房間在澪花樓讓我住上一段時間?這樣就可以的了。本公子只是想在您的客人中找一些人而已!”靠到寒月的耳邊,二宮輕輕的說著。


“嗯,公子所說的不是不可。只是澪花樓的房間只給一些付錢的大爺們去用,更沒可能住上好幾天。不過有一個方法可行。”寒月咧嘴而笑,打量一下二宮點點頭。


“什麼方法?本公子都允了,也謝過寒月姑娘替本公子周羅。”二宮急急的答應了,青樓地方, 若不想暴露踪跡,又要與人不著痕跡地碰面的話,青樓則為最佳之處,小隱隱於城,大隱隱於市嘛。


追殺他的殺手,也無可能連接頭人也混在裡面,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就算這人不是大王,也要擒個小王回來,好讓他不是處於明…


“不過可要公子犧牲一下了。”寒月笑了笑,拉住了二宮,便把他帶到澪花樓裡。


“哈?”
“嗯?”


二宮對於自己答應得太快實在後悔,他竟然答應去裝女子,看著自己一身被寒月硬套上去的衣物,二宮覺得實在欲哭無淚…


“凌日公子說我便的確相似,那就好辦了。跟姑姑說聲,寒月的姐姐也來這裡幫忙,姑姑也就答應了阿!


寒月沒記錯公子會彈古箏也會吹笛子。公子在這裡干活兒,一樣可以有工錢,公子便可以干你本來想干的大事了。”寒月嬉皮笑臉的繼續替二宮整著衣裝,無視二宮那變得更黑的臉色。


“寒月姑娘,我可以後悔嗎?”他的確愛玩兒,但在這大事眼前,竟讓他假扮青樓女子,實在…


“公子大可反悔。但是,是公子教曉寒月,奕者舉棋不定,不勝其耦。若是公子繼續舉棋不定的話,寒月怕公子失去的會是更多…”寒月收起剛才調皮的樣子,一臉認真的看著二宮,用著幾年前他教授自己的話回饋給二宮。


“寒月姑娘…”

“落月姐姐,那我們走吧。”替二宮抹了個妝,滿意的繞著二宮的手,到客人們前。


兩人一踏出,人群忽然爆發一陣歡呼聲實在嚇著二宮。男人們興奮潮紅的臉龐幾欲令人作嘔。


“寒月…你就如此有名?”二宮輕輕的問了句寒月,怎麼全部的男人都為她癲倒了?


“當然。”寒月輕輕的回了句,看回了大堂裡的客人,“小女子寒月今日有一事想要告予各位大爺。”別於平時的聲音,彷若楚楚可憐的看著客人…


二宮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


“這是落月,寒月的姐姐。由明日開始便在澪花樓裡服待各位大爺了。”拉著二宮到台子上跟客人介紹,男人們的眼光實在讓他不太舒服…


“小女子落月,向各位大爺請安。”向他們微微一拜,二宮便離開了台子回到房間去了…


他倒是不太清楚,為何自己也能讓男人們為他歡呼…


“孤高的落月阿…”寒月笑了笑,坐下便拿起琵琶“各位大爺可別忘了寒月還有各位姐妹喔!”便演奏起來,幾個姑娘也一同上到台子上,一同演奏。


各位袋中有金銀子的大爺們,可期待明日落月‘姑娘’的到來。


待客人們都離開了,二宮方等到寒月回來。


“寒月,今日實在謝了。”跟寒月道了謝,這次也是幸得她幫助。


“公子若是不介意,寒月可願意當公子的義妹阿。寒月無親無故,當年被公子所救,這次公子一來,寒月自當報答公子,只是委屈了公子罷了。”寒月看著二宮,也笑了起來。


“有何不好了?有一個如此美麗的妹妹。好了,吾也不礙著你。本想問臉上的妝是否要洗掉,可是沐浴時不小心擦掉了,睡覺還要化妝嘛?”


“要喔。不然會被人發現你是男子的事兒。還要明天得去替你買點東西回來。落月睡那張床吧,不用再等了。”替二宮又了個妝,寒月便去沐浴去了,若不是知他是男子,化了妝又怎認得他是男子呢…


躺在床上也無法一時睡覺,只是憶起自己曾說的話…


若他舉棋不定,便會失去什麼…嘛?


#

隨平日卯時便起,拿起暗香疏影來練了一會兒,寒月也醒了。


“抱歉,是我吵,到你了嗎?”放下了劍,見寒月也醒他,他也不再打算繼續練。


“落月果然是習武之人,如此早便起來練武了。”既然也起來,寒月也給二宮梳理好,便打算出門去了。


寒月本是要替二宮梳個髮髻方出門,但二宮堅持不弄。


隨得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淡藍的絲带,輕輕綁住一縷頭髮。


寒月嘆了口氣,原來二宮是個如此倔強的人。


“怎了?”


“那邊有一間很便宜的檔子,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吧。“寒月無可奈何的搖了搖了頭,嘛,這樣把頭髮綁著也不失方便而又美麗。


早飯吃過,兩人便去買了點胭脂水粉,還有幾匹布帛拿去作了幾件衣服,在鎮裡逛逛,也回去澪花樓了。


松本在森林裡走了不少冤枉路,也終花了幾天才走出了森林,來到最近的小鎮,倒是到達鎮子夕陽已下,客棧都已滿了,一時他又找不到地方住下,便想著只有路宿在街上或是到…嗯青樓去了。


乘寒月一時外出了,二宮才打開雙手細看,這樣就去演奏幾首歌曲總算混過去了幾天,只是手指都被琴弦給弄傷了,緊緊的握著暗香疏影也因指頭的傷而一時抓不住劍…


都怪太久沒再碰古箏了,指頭也不再適應了。


“落月,剛下人把衣服給送來了。來試試看。今晚還盼你能夠一同招呼客人阿!”把衣服放到床上去,寒月快步的來到二宮面前,替他把衣服給穿上。


“欸…寒月可有聽過男女授授不親之說?”二宮尷尬的別過了臉,怎麼寒月這姑娘一點也不害羞了?


“怕什麼?”寒日不管二宮的話繼續替二宮穿上一件又一件的衣裝,又給他上了個與衣服相襯的妝容,滿意的看著二宮。


“…”看到鏡中的自己,二宮也有點懷疑,前幾天也不曾照過鏡子,倒是現在看著看著…怎麼可差點忘了自己是男子之事…


“好吧,落月來吧,客人們都在等你了。”拉過二宮,寒日也整了整衣裝。


“還說呢,就不怕客人都等你不成?”二宮睨了眼寒月,把應酬客人的事都推到身上來,也真是的!


當兩人踏出房門,客人們也毫不吝嗇的為兩人的美姿而喝采,更是為
落日姑娘的新衣而歡呼。


松本懶懶的抬頭一看,也不停了呼吸。


眾人所待的落月穿着一件略顯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㜁在衣料上綉出了奇巧功的枝干,桃红色的絲線綉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带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纱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系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带綰出了一个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没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头发,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髮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 左耳邊單垂一縷青絲,额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皮膚白皙細膩,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裡透红,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别漂亮。


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国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令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各位公子、大爺,小女子落月今日就為各位演奏一曲。”盈盈走到台子之間,微微一拜。


清雅而不失嬌媚,雖遮著一層蟬翼薄妙,的確是個美人…


待曲子奏畢,二宮抬頭時便見松本潤,低頭道了聲謝謝,寒月也提醒自己去找客人去,他便直接往松本那邊走去。


“這位公子,不知落月能否坐在這裡陪陪公子呢?”二宮盈盈走上前,微微的俯下身子叫了叫盯得台上入迷的松本。


“好!落日姑娘願意相陪乃是松某的福氣!”被眼前的這個姑娘嚇了一跳 ,松本也隨便的答應下來了。


二宮微微一笑,領著松本到廂房之一去。寒月看著二宮如此熟悉她們澪花樓的地方,也放心的讓他去了。


“公子?”一坐到房間裡,便被松本抓住了手臂,二宮驚訝的叫了聲。


“落月姑娘…請問你為何懂那首《松梅》呢?”那首由…由和也所作的古箏曲子,會演奏的人也大概只有二宮一人不錯…


“公子,是否喝多了?要不要落日去給公子沖杯解酒茶?”二宮撥過松本的手,便坐到松本前…唉,早知道便不演奏這曲子。


“那姑娘打算陪本公子小喝幾杯,一同欣賞一下雪夜夜空嘛?”松本笑了笑,拿著酒壺又喝了一杯酒,趕了幾天路,本是想要忘了什麼的,現在酒水就放在面前,與其消愁,為何不大醉一場好。


二宮微微點頭,打開窗子,坐到松本旁邊,替松本又倒滿一杯酒,自己就倒了杯茶。


“姑娘不喝酒嗎?可不是伴本公子喝嘛?”松本見這姑娘就一直喝茶水,滴酒不沾的伴他看著雪夜,也不作聲,只是單單伴著他。


“春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酒喝多了,會亂性的。落日從未喝過酒,倒是落日覺得喝這茶水比酒水好多了。”雲煙閣裡從不放酒,每次大開宴席也是讓徒弟們去買幾壺回來的。再者,他本就受不了酒氣,莫說烈酒不可,就連一般兌了水的酒也不得入口,叫他一杯也不敢喝。


“落月姑娘說得沒錯,不過酒也未嘗是個好東西。至少,能一時忘掉不想去記的事情。就因如此,方有如此多人想要借酒消愁罷了。”松本又干了一杯酒,落日所端來的酒並沒往常喝的烈,讓他總覺得她不是跟外表一般冷淡。


“可是公子不像有前人一般為國為社稷憂心的人喔。”松本有何苦腦呢,是因為找不到他?不過…松本也只是奉指隨櫻井、大野來,不是嗎?


“難道姑娘就覺得本公子是個白面書生罷了?”聽落月的話,松本微微蹙眉的回話。


“不,當然不是。看公子的那雙眉毛與炯炯有神的雙眸便不覺如此。”二宮用衣袖遮蓋嘴巴,微微的笑了起來。


“姑娘怎就不懼怕本公子喔?”松本黑著臉看著眼前這為男人所追捧的落日姑娘,想不到區區青樓女子也有如此膽識,實在可貴阿!


“倒是公子覺得落日是個楚楚可憐流落青樓的女子嗎?落月只是覺得公子與別的男子不同,與獐頭鼠目的他們不用,而公子是唯一一人是細心聆聽落日的演奏,並不是為落日的美色而來罷了。


更是,公子的眼眸中可不見有如此燦然的光芒,便想公子是否有什麼煩惱。”二宮拿起一杯茶便喝了起來,的確…他定是相信松本不是因為好美色而故意來青樓的。


“姑娘果然有意思。看這雪夜的確解我心頭一份煩擾。只是一部分卻解不了。畢竟,解鈴還需繫鈴人。”太久沒遇上這樣的人,松本微微笑著,凝望著窗外的雪景。


“公子,不介意跟落月細說大概嗎?”


“就憑你一個青樓女子?”松本戚眉又看回落月,這姑娘若是某家大家閨秀,爹娘也大概就喜歡吧…


“小女子落月也就是在青樓裡混日子,彈首曲子陪陪公子們,這樣又一天,又能憑什麼呢?公子若不說,小女子也沒資格就說什麼阿。”怎麼他認識的松本就現在如此可惡的樣子,不…,他早就不是自己認識的松本潤了,而他…早已不復以前。


“哈哈!落月姑娘聽也無彷。”松本忽然大笑起來,拿起酒又開始喝起來了。


二宮不回答,若是說他眷戀那家姑娘,松本老爺不讓他娶的話,他可不願聽。


“本公子覺得一直虧欠了他,是我帶他去一同看雪,但是卻讓他落下了病根。以前答應他陪他每年一同看雪兒飄落、看雨花灑落,也答應保護他不受傷害、永留在他身旁,結果,我卻隨得他被抓走、失去蹤跡,也失約了十一年了。說起來,落月姑娘與他的確有幾份相似…”松本站到窗邊,自嘲似的笑了笑…彷彿是笑自己的沒用、笑自己的失約。


本以為松本忘記的一切,但松本竟全部記得,二宮一時內心激動從後抱住了松本。


“公子若說落月與她相似的話,現時你若見她,你會怎麼做。”那個他眷戀的松本就在眼前,只是因為他害怕…


“我會這樣。”轉向落月,松本二話不說便吻上落月的嘴唇。


二宮被松本的這個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一下子便沉淪在此吻中,本是加深這吻,但被二宮一聲的呻吟而推開了他。


“抱歉,我…”松本欲想解釋什麼,又說不出話來,二宮只是笑了笑。


“公子又為何自責呢?是落月讓你做的,只希望公子能再次與那位姑娘相遇,落月今天就此失陪了,房間落月自會為公子安排好。等一下我去端一碗解酒茶來,好讓公子有一晚安眠。”二宮微微一拜,便推門要離開。


“落月姑娘,他,也是一位公子。”松本叫住了落月,只見她笑了笑,便關門離開了。


不過…他亦見落月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中,冒起了水光…


為何落月會落淚?


為何她會彈奏和也所作的《歲寒三友》之中的《松梅》…


#
“就是這裡了。”黑衣人指著在夜深依然燈火通明的澪花樓。


“何時見面?”另一位黑衣人問。


“翌日戌時,大人。”黑衣人低頭回答著。


“你的事也辦完了吧?“這位被稱為大人的人問。


“是的,小的之後便回去。”


“那,汝的命我也要了。”說罷,一把利劍劃過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一名嗚呼“拿去林中餵野獸去。”


“大人,請隨小的到這邊的客棧去。”另一位黑衣人帶著‘大人’走到馬車前,顧著馬車到在不遠處的客棧。


“寧定帝…我要讓你的兒子們、臣子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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