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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創作,不好古風的請回避

 〔貮拾伍〕

恨〔貳拾伍〕


本來決定要回明國去的,現在被迫退後了一天,衙門依然有不少人為了林今的冤案而來擊鼓鳴冤,又是一天讓松本這個暫待鎮官忙碌的一天。


大野等人也剛回到汴城了,讓相葉和生田回府換上官服,他們也趕回了皇官。


乘著早朝還沒有結束,他們便讓下人往朝堂裡稟告。


“大皇子、二皇子、相葉少將軍、生田大人在外求見。”


寧定帝聽見,喜形於色的道快傳。


相葉、大野、櫻井便走到了皇帝面前請安,相葉和生田也走到相葉丞相旁邊。


“父皇,兒臣有事稟告。”大野抬頭看著寧定帝,林今一事稟告,並治理好全國的官員風氣…


“兒臣到了颯崎鎮,發現那小鎮裡,竟有官商勾結,小孩被騙到某黑店裡工作,無故會被打,更沒有能吃飽的一天。吾等在那間店子裡什麼也沒有吃,把一個小孩的工錢拿回,也放下了銀兩。


鎮官林今竟派下抓拿吾等,卻告吾等吃霸王飯如此無中生有的罪,迫於無奈,兒臣在林今表明了身份,暫時革除了林今的職務,並讓松本大人他暫待林今鎮官之職務。


望父皇原諒兒臣的衝動行事,但亦望父皇能夠以林今此案為鑒,整治我嵐國的官員風氣。


我嵐國的官員應是忠心為國,不貪不賭,正直不阿!更應有明辨是非的能力,非是林今這等人。


兒臣和皇弟故意趕回來,也是為了此事,若父皇要責備的話,兒臣也無怨言。”大野跪下把在颯崎鎮的事告予寧定帝,當時他們的確衝動了,不該這樣就下令,若寧定帝真的要責備下來,他們被逃不過。


寧定帝默不作聲,看著兩個故意為了這一事而趕回來的兒子,兒子都跪下來了,為了就是整治國家,他這父皇的,豈有不高興之理。


“好!好!”寧定站了起來,上前拉起大野櫻井倆人,“不虧是我兒,出外之時發現有何不公,亦馬上趕回來,好!好!”


櫻井和大野實實的鬆了口氣,就怕父皇他為他們衝動一事而生氣。


“此事翌日再議,退朝。”寧定帝揮退了各官員和下人,兩年沒見過了,他們定要好好的團圓一下。


把兩位丞相、相葉和生田都留下,寧定便上前打量兩位兒子。


“智兒、翔兒。你們終回來了,聽昭夕她說你們不知去那兒了,有平安回來就好了。”寧定擁過兩個兒子,看見跟隨相葉的侍衛帶著公主回來,他們眾人也嚇了一跳,也不知發生何事了,只好等著他們回來。


“父皇,我們找到了三皇弟了。”在寧定帝高興之際,櫻井便對他說。


寧定愕然的看著他們,想不到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二宮…


“不過他不願意再回來。他說不再屬於這皇宮,也不願回來汴城。“大野也回答著,畢竟二宮待在民間太久,本聽凌日說,他怎麼也不願踏進嵐國一步,剛帶他到颯崎鎮去,他還是有一絲猶豫的,他們亦不能改變到什麼。


“和兒他…受了很多苦嗎?”寧定試探的問著,幸好大野他們還能與二宮說句話,問問他近況是什麼,但他身為父親卻得不到親近的機會。


大野和櫻井只是點了點頭,且說遇上他們之後所受過場苦,也已經夠多。更難說他在雲煙派裡,如何從各人之中,得到了師父們的賞識,讓他有機會當上掌門。


還有連雲煙派的徒弟也不知,二宮在做什麼的那兩年,為何外界會完全沒有他的消息。


有太多的辛苦和痛苦,大概也還少不了淚水,他們都不知道。


相葉勝吾瞥了眼松本勇,大概也疼心了,從小看著二宮長大,就猶如他們的兒子一般的看待,二宮被抓走,從此流浪在民間裡捱苦,聽到終找到他了,也難免一份高興。


待大野櫻井與寧定再聊了一下如何整治嵐國為官風氣,便離開了。


一直在後面等著他們談好了,相葉勝吾再上前喚住了大野和櫻井。


“大皇子、二皇子,那可否帶我們倆老去看看三皇子他呢?”二宮不回來汴城了,是否就連他們倆老也不願見了?


“皇弟說定找機會來拜會您們,只是一時我們勸不了他回來汴城,但是相信他定是想要見您們的,只不過吾等這一次回來,定得等事情完結,方能回去。只望能在兩三個月把事情處理,適時再與您們到颯崎鎮。”櫻井笑了笑,幸好二宮只是不想回來,並不是不想見人,不然就只能讓丞相們失望了。


“對了,雅紀。今日你先回府去吧,晚些本皇子與皇兄還有要事要與父皇商討。”想起什麼的,櫻井叫住了相葉,相葉點點頭,便跟著父親回府去了。


與大野櫻井道道別過後,他們便回去丞相府,相葉便去找自己弟弟看,誰知兩年間相葉雅樹便長高了,還比自己高了。


“雅樹,你是不吃多了?”相葉打量一下自家弟弟,高了壯了,這下子比自己大份兒了。


“是兄長不在,娘親把你的份兒都讓我吃了。還有斗真兄長的那一份也是,澗弟弟總是把斗真兄長的那一份都讓我吃了,每天都吃得撐。現在你回來,我終不用吃這麼多了。”相葉雅樹向哥哥抱怨著松本的弟弟把飯都讓他吃了。


“不是說練武不能吃撐了嗎?武功可有進步?與兄長過兩三招吧!”說罷相葉便抄起地上的兩把木劍,丟了一把給雅樹。


在外面劍聲連連時,生田便替松本正在問弟弟松本澗可有用功讀書,有背錯便默寫十次,仲里依紗跟隨著松本夫人和相葉夫人在府裡走走,剛見相葉和生田一回來就對弟弟如此嚴格,便感嘆了一聲。


“仲姑娘可不要把他們看得在欺負弟弟一般阿,他們小時候更是比這更過份的也有。他們倆身為相葉家和松本家的長子,所有東西也得做得好,他們每天卯時便起來練武練字,一天都在練武和讀書。弟弟們在哥哥們不在的時候,也不像他們,會整天不休息的讀書練武阿。斗真這孩子也是隨著潤他一樣。”松本夫人微微的笑著,他們的這些孩子阿,就是這樣。


仲里依紗苦笑著,想不到他們…慘。


“對了,松本夫人、相葉夫人,小女子有一事相問。”她們倆人點了點頭,把仲帶到客房裡去。


“請問兩位,知道霧曉…不,是二宮和也是什麼人嗎?我雖認他作為義兄,但他卻什麼也不願告我知,聽相葉公子曾說過,小和哥曾住在這裡。所以失禮的想要問一下。”


相葉夫人點了點頭,原來兒子今次帶仲這女子回來是這原因。


“小和是嵐國的三皇子,寧定和后之子。曾是與生田一樣,都是我們府中的養子。那仲姑娘認識的小和是怎麼樣的?”相葉夫人也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也想要多知道二宮這孩子過得怎樣。


“我認識他時,他化名為霧曉貉,是明國雲煙派的小徒兒,與大師兄出門,救了被虐打的我。


然後他被人追殺,便躲在我住著的青樓裡,穿上女裝與我一同招呼客人,之後他要離開,我便隨他走了。


就這樣罷了,小女子對小和哥一點也不認識。”仲里依紗依然苦笑著,明明要多認識他,但卻如一個屏風都把所有擋住似的。


“仲姑娘不如隨我們出去走走,汴城與明國可是有不同的,乘有機會來到了汴城,就好好的在這裡玩玩吧。”相葉夫人笑了笑,剛好他們也得出去辦點事這樣可就剛好了。


“謝謝夫人好意,但霧峰公子等下子便會抽空帶小女子去走走,怕是霧峰公子等不到小女子,公子先與小女子相約,怕會失約,翌日若夫人再有空,小女子定會相隨。”仲婉拒了兩位夫人的邀約,真怕在丞相府裡說錯半句話,給二宮丟了臉子。


聊得差不多,丫頭便輕輕敲門示意可以食午飯了,也就不再聊下去了,一同去廳堂去了。


相葉勝吾、松本勇還有官務要做,草草的吃過,便回去宮裡去辦事去了


相葉也換了衣服,大概是與雅樹切磋後出了不少汗,也就換了套便服來。生田拉著埋頭看書的松本澗出來,相葉也就盡盡乾兄長的責任,教導教導他不能在大家面前讀書,要尊重對方的話,也就當幫松本教教弟弟吧。


吃過了午飯,霧峰便來帶仲里依紗去玩,相葉也事先允許了,反正剛回汴城,他們也非立即要重回軍營去,也就作罷。


寧定曾承諾他們五年,讓他們放下汴城的所有官職,去找二宮和也,雖然五年未過,但是餘下的三年也希望他們能勸二宮回宮來,若不能,就當多陪伴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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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時二宮便去把手越、增田、雪露叫醒,很快便出門了。當松本醒來的時候,人早就離開了颯崎鎮,讓他獨留在這裡了。


松本看著雪露匆忙留下的紙條只能苦笑,也不留他早飯就走了,二宮和也真恨心阿…


因為手越增田倆人不懂駕馬,二宮前幾天早借了一部馬車回來了。這次回去雲煙派也是得交代一下凌日光的事和告訴師兄們,他要收手越增田為徒,也順道為朝千明和雪露霞找個伴侶,好讓他們臭味相投的,有個伴兒。


“二宮公子是要笑話雪露了嗎,看你眼神就不安阿!“雪露瞥見二宮的神情一時憂心的、一時笑吟吟的,也就不安心了。


“雪露姐你可別這樣說,本公子是想如何告之師兄們,我要收徒弟阿。絕不是雪露姐想的那樣。”二宮搖手否認著,一面跟雪露撒謊,一面想著怎麼才能把在藥館裡待上一整天的朝千明拉出來。


大概也趕了五六日路,便到暖城來了。二宮帶跳下了馬,想要把兩個孩子抱下馬車,剛把手越抱下來了,增田就跳了下了,還摔得一個好趔趄。


手越擔心的上前扶起增田,還不忙笑他心急,現在摔了下來了。雪露去看了看,沒擦破皮沒有摔斷骨頭,手臂只是紅了一片,也就作罷了。


二宮去拍門,誰知裡頭真的丟出一句自己進來的話。


二宮忿力一踢大門,扯著嗓子說“本公子宮還用得著要自己爬進去嗎。”


裡面果真沒有人來開門,二宮揉了揉踢痛的腳,拉著增田便從跳了上屋頂,跳進了雲煙閣裡了。


雪露聽到從閣裡傳出二宮的喊聲,叫她帶著手越進來,雪露嘆了口氣,是誰想出來的叟主意,便抱起手越跳裡進去。


“來者何人?”小徒弟盯著二宮看,二宮嘆了口氣,怎麼他師兄的徒弟總是不認他阿!


二宮翻了眼白眼,撫平了衣服上的皺褶,便說“本公子還想問你,你的師父們呢?”


小徒弟顯然認不出二宮,丟下了掃把便擺出架勢的看著二宮,二宮依然丟給他一眼白眼“小子你不夠我打。二師兄!公毅師兄!添喬師兄!你們的徒兒不讓我進來喔!”不理小徒弟的怒視,二宮逕自往廳堂裡喊著,小徒弟一個箭步想要抓住二宮。


二宮嘆了一口氣,一把抓住小徒弟的手,往他的腳踢下去“剛叫你開門,你不開,我便還你一腳。”


二宮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已有三人站在廳堂門前看著他,二宮抬頭一看,膩膩的笑著喊著“師兄!”


小徒弟然後就被朝千罰跪下來與二宮道歉,二宮讓他起來“剛我都踢他一腳了,也和數了,小徒弟什麼也不懂不認識,怎麼怪他呢!”小徒弟聽到師父們不罰他,便立即道謝便離開了。


二宮見廳堂不再有人了,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便走到三人面前跪下叩頭。


“二師兄、公毅師兄、添喬師兄,曉貉害死了光兄,曉貉無能,救不了他,也找不到他,請師兄們責罰!”言畢,又是叩了幾個頭。


眾人也嚇了一跳,立即想要扶起二宮,可是不願,就這樣跪著。


公毅和添喬在旁邊說好話,讓二宮先起來再說話,誰知朝千走到二宮先一巴耳光,後一把拉他起來,擁到懷裡去。


“這樣就足夠了,曉貉你也不要再自責。”


二宮聽到朝千的話,一下子哭得狠。想起那天凌日光因為了救自己而跳下崖的一刻,他也就會徹夜難眠,他掛念一直在他身邊的凌日光,也想再多喊他一聲光兄阿…


就算他殺了皇甫翊又如何,也還不了他母親和光兄的性命!


“都多大人了,還哭成這個樣子。”公毅遞上了一塊手帕,替二宮都拭過淚水。


“二師兄,我們也派人去找找大師兄吧?既然找不到他的屍首,即是代表他可能還沒有死。”添喬看著朝千,這一年來,凌日光沒有回過來,但是大概凌日光還沒死阿…


“請恕雪露多言,其實相葉公子早就讓風月雨堯去查的了,也…”雪露踏上前,看著他們四人微微的道了聲。


“雪露姐,你是不是與雅紀哥哥他一同騙著我什麼?”二宮擦了把眼睛,抬起了頭看著雪露霞。


“沒錯,只是公子大概猜錯了,他一直以為有松本公子在,或許你會不記得,但是,原來凌日掌門的死如此讓你自責。公子他猜錯了,雪露在此替公子向二宮公子道歉。也讓雪露說吧。”雪露呼了一口氣,對著二宮的眼睛“凌日光掌門還沒有死,當時只是重傷,但被人救了,但什麼也記不起。所以這一年誰也找不到他。若二宮公子想要見到凌日掌門,雪露也可以帶路。”


二宮一時也不知說什麼,靜靜的看著雪露,好不容易才接受到凌日的死,現在卻說他沒有死。


那他是否殺錯了皇甫翊了,還是繼續以為凌日光死了,好讓自己心底裡好過一點。


朝千見二宮默不作聲,便先讓他們去休息,也安排好房間給雪露手越和增田仨人,二宮也沒再什麼回到房間去。


手越和增田拉著雪露的衣袖,好奇的看著雪露,但也不敢說什麼。


雪露只是搖搖頭,表示不要打擾二宮,手越再搖頭。


“為什麼和也哥哥叫霧曉貉。”


雪露才記起二宮在門外喊著霧曉貉的,朝千也喊二宮作曉貉。


“這事說來話長,暫不要問,也不要煩二宮公子好了。”


手越見雪露也不說什麼,他們倆也不好說話,只能乖乖到朝千所吩咐整理的客房裡去。


“曉貉,能與二師兄聊聊嗎?”朝千敲門,往房間裡輕輕的喚著,天氣也快轉涼了,大概快立秋了,就怕二宮會又感風寒。


裡面沒有傳出什麼聲音,朝千便當他默許了,推門便見二宮坐在床上不知干什麼。


“早就入秋了,再過幾天就立冬了,還不多穿衣服阿,不怕又染風寒阿?”朝千上前,把一件外衣蓋到二宮身上,二宮方抬頭看著他。


“二師兄,曉貉到底屬不屬於這裡?”


朝千看著二宮,二宮像不在意似的開玩笑,可是真叫他無奈的。


“什麼叫屬不屬於的,你本就是吾等同門師弟,與我乃是同輩,是徒弟們的師兄,怎麼就這樣說了。”朝千輕彈二宮的頭,都還是個傻孩子來,怎麼出外一年後就這樣想了啦?


“若我不是霧曉貉呢?”二宮再反問,微微的笑容彷彿帶著一絲嘲笑,不是嘲笑朝千斗,而是嘲笑自己似的。


“光兄沒告訴你吧,二師兄。”二宮笑了笑,把右肩上的梅花印記給朝千看“這是朵梅花,是由當今嵐國寧定帝親手刻畫上去的。而我,是失蹤多年的嵐國三皇子二宮和也,也不過現在什麼也不是了。


就是歐陽辜一樣,我們用的都是假名。他叫皇甫翊,我叫二宮和也。


那我,還算是雲煙派的師叔嗎?”二宮冷笑著,其實自己什麼都不是罷了,不是什麼皇子,不是什麼師叔。


“當然是。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與我等一同練武的都是你。”朝千抱住了二宮,雖然想要知道二宮是皇子的事,但二宮一定不想說,也忍住不問了。


“二師兄,我想等我回去嵐國的時候才去找光兄。還有,我收了兩個徒弟,想要告訴你。”


朝千說好,二宮收的徒弟大概就是一齊來的那兩個小孩罷了,看是與剛新收的兩位徒弟年紀相近,二宮回來的時候大可以讓他們一同習武。


“好了,今日什麼也不再理了。我們去喝一杯,好慶祝你收徒弟和回來。”朝千站了起來,笑著拉起二宮。


二宮瞥了他一眼,起勁的搖頭“我受不了酒氣,二師兄還讓我喝酒,豈不是會被明師兄罵死阿!”


朝千嘆了口氣,他那個愛藥愛得瘋狂的弟弟,實在煩人阿,上次二宮染上風寒,他就把自己罵足兩個時辰阿!


“二師兄,我有個女孩子介紹給明師兄!“二宮想起了回來的目的,淘氣的看著朝千明,嘴裡奔出一個人名,“雪露霞!”


朝千大概猜到二宮想要干什麼,說了句好,但記起什麼的,“雪露姑娘不是相葉公子的隨從嗎?”


二宮點點頭,嘻皮笑臉的坐了下來“可是雪露姐比雅紀哥哥還要年長三年,就連雅紀哥哥也想替她找家人嫁了去,可是她那愛好,男人聽著也想逃。”


朝千斗大概也懂了,雪露霞一個女孩子跟著相葉,懂醫術的女孩子不多,就她年紀也真的不小,早就過了適婚年齡了,也難怪相葉要替她找一家好人家嫁了。


“不過為什麼是明他?”他弟弟就愛躲在藥館裡與藥同住,怎麼看雪露也不會喜歡他弟弟吧!


“不,雪露姐雖擅長治病療傷的,可是她最沉迷的定是用毒。剛好明師兄愛研藥,一個解毒一個用毒的,不好嗎?”二宮笑得高興,剛才的眼神彷彿不曾出現似的,一直在說話,彷彿要蓋過什麼似的。


“曉貉阿、”朝千喚住了二宮,“有什麼事說出來比較好阿。”


二宮若有所思的頓了頓,才展開笑容的答著“好阿。”


之後就不知道為什麼二宮衝了出門,至直晚飯時還沒回來。


公毅說不如他去把霧曉找回來,朝千也說罷了,各人都上座了,他方急急的奔回來。


按著輩分,二宮本就該坐在公毅旁朝千明的旁邊,平時因有凌日在,他才不管,朝千想把二宮叫到旁邊坐下,但二宮便坐下朝千明旁了。


“曉貉你身為師叔,吃飯前就該回到閣內,豈不能讓眾徒弟等候。”朝千也作罷了,微微責罵了二宮便喚起筷吧。


整頓飯不像以前一般,以前總是吵吵鬧鬧的,現在徒弟們也會吵鬧的,但他們說不上一句話。


二宮吃得不多,抄起佩劍便走到庭園去,剛好就落下了雪。


二宮抬頭一看,今年落雪這麼早阿,天氣又要冷起來了。怎麼又錯過了一年了,本答應與他一同看雪的人剛好不在,這麼多年與他一同看雪的兄長也不在。


不知為什麼總有些失落。


二宮轉身走回房間去,把朝千拿出枚給自己的衣服穿上,免得又生病了。


倚在窗邊遠望外面的景色,樹木漸漸的覆上一層又一層的雪,徒弟也不再會滾在雪地上玩雪,庭園更是顯得寂靜。


也罷了,睡醒一覺,什麼都仍在。


翌日卯時,當二宮去刷洗一下,便見手越和增田坐在外頭等著,眼睛還瞇著睜著的,但還是要瞪著眼睛等。


“小祐、小增,你們一早在這裡干什麼?”上前把這兩人輕輕的拍醒,怎就在這裡,就怕他們兩人冷著。


“和也哥哥你醒了?”


手越一醒來便見二宮站在面前,便拉著增田起來。


“快進屋裡來阿,都冷死了。”二宮把兩人帶到房子裡去,這兩人都不知等了多久了,昨夜下了一整夜雪,連忙找出幾件衣服給他們倆。


“公毅哥哥說拜師就要有誠意阿!”增田笑著對二宮說,二宮說等一下,便把公毅從睡夢中翻了出來,抓到房間裡去。


“霧曉你一大早干嘛!”


二宮指了指縮到一齊的手越增田,罵了他一聲“看師兄你干的好事,我的徒弟不用你多嘴,他們倆還小,昨晚下了一整晚雪,他們倆就在我門外等了一整晚!要是他們病了,你負得起責任來嗎?


公毅才記起自己說過什麼,卻沒想到兩人當真的,只好道歉,卻又想起什麼的,便說“霧曉阿,雖然你不讓我們管你的徒弟,可是二師兄他說,有兩個新收的徒兒會讓給你。若你不想,只好跟二師兄他說吧…”


二宮狠狠的盯了眼公毅,二師兄真是的,孩子來派師無非是想成為師父的入室弟子,讓他們拜到他這小師叔的門下,豈不是讓他們失望了。


“那兩個徒兒願意嗎?他們本就是來拜你們四人為師,若拜吾為師,怕他們什是委屈。”二宮讓手越增田兩人躺到床上睡一會兒,才問。


“他們是來拜你為師,不知你何時在外闖名氣了,一來就說要拜你師,剛好你不在,我們就留他們在閣裡來,和徒兒們一同習武的,但現在你回來了,我們也不能總留著他們阿。”公毅喚住了想要出去找人的二宮,他們倆就不知為什麼故意來找二宮阿,叫他們四人能怎樣阿!


“把他們倆喚來吧。師兄。”二宮嘆了口氣,本來回來是想把手越和增田的名字寫到雲煙派的派本裡,也懶得再讓他們跟隨他一段時間,再成為入室弟子的,這樣未免太麻煩,現在就成了把四人的名字寫在派本上了。


公毅把兩人叫來了,時辰還早這兩人還是帶著倦容來,和手越和增田站到一齊來,二宮便讓他們自我介紹一下,以後好相處的。


“小山慶一郎,十九歲了。寧定十一年五月一日生。”

“增田貴久,十六歲了。寧定十三年”

“加藤成亮,十六歲了。寧定十四年”

“手越祐也,十六歲了。寧定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生。”


二宮皺起眉來,怎麼就只說名字和年齡罷了…


“那好,小山和加藤你們說說為什麼要拜本公子為師?”二宮看了眼兩人,既然他們主動找來,他也想知道。


“因為霧曉公子曾救過我和成亮,就這樣罷了。”小山就這樣回答罷了,二宮倒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小山個子這麼高他怎麼救阿…


“本公子自認沒什麼能力,由其是小山你,說實本公子只是比你年長一年,不管你為何拜我為師,有一樣事情想讓你們考慮方隨我罷了。


本公子學的是雲煙派武功,但別於師兄的徒兒,大概甚少長期在這裡待著。


於閣內你們最好喊我霧曉貉,但是在外面,我的本名才是二宮和也,至於為什麼會有兩個名字,我自會告訴你們。怎麼樣,考慮清楚沒有?”二宮瞥了眼,小山這人也未免太高了,還比相葉高,奇哉!


“是!師父!”四人齊聲說著,大聲的喊了聲。


“今天開始,你們將會是我門下徒弟。”二宮笑了笑,把公毅交給自己信物一一交給他們四人,是紫紅色、青綠色、橘色、淡粉色的鈴鐺和木色的牌子。


他的那一個鈴鐺也是橘色的鈴鐺,彷彿記起那時從眾人羨慕和妒嫉的眼光下,接過了由師父給的鈴鐺和牌子。


自師父定下了五位掌門,留下的徒弟也只餘下了朝千明和他兩人,其他人都離開了,就因為有人登上高位,其他人都不再挽留什麼了,決意離開這個已經不再屬於自己的地方。


“師父?”小山喚了聲,他們見二宮若有所思的,便試探的問了句。


“那先練紮馬步吧,所有功夫的基礎,若下盤不穩,被敵人找到弱處了,功夫多強也是徒努無功罷了。外面下著雪,在屋子裡練好了。”說罷便教了他們一個馬步的姿勢,讓他來試試拉動他,誰也不成功,所以讓他們練到早飯。


加藤才想起什麼的,對著小山喊著“現在卯時才過了一半,到早飯時間還有一個半時辰阿!”


其他人也恍然大悟的阿了聲,才明白加藤的苦喊是怎麼回事,只能苦苦的嘆了口氣。


“你們就在這裡練馬步,外面風大我關上門好了,我在外面練,不要偷懶阿。”二宮套上外衣便拿起了木劍,關上了門。


手越看了看旁邊的三人,剛才二宮不是說外面風大嗎?


“小慶,我們不如看看和也哥哥他練什麼再繼續練吧!”手越搖了搖小山,增田和加藤也點頭贊成,點頭去打開一點兒門,堵在門縫看著。


二宮在庭院旁的走廊裡練著,拿著的木劍的收放自如,一招招的耍出,動作全都十分流暢,明明不見有何停頓,但也為了一點點很小的事反覆練不少次。


“好了,不要再看了。”雖然小山自己也看得入迷,但是他們可不能再偷懶了,不然會被二宮罵的。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半時辰,二宮再次推門進屋裡,四人也覺得雙腿不再自己的了。


二宮上前輕輕的試試他們,他們還是跌倒了,不過二宮滿意的說過關了。


吃過早飯後,他們便去與其他徒弟去讀書去,吃過午飯繼續都是讀書和練武去了。


每天也大概如此,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過了一個多月,直至二宮忽然倒下了。


四位徒弟記得前幾天也見到二宮在庭院練武,剛好最近幾天又開始下起雪來,他們上前阻止,但是二宮也只是讓他們回去,他們也只好從了。


誰知他們早上一齊練武的時候,二宮手上的木劍忽然掉落在地上,他們抬頭只見二宮也與木劍一齊倒在地上。


他們跑了上前,一摸二宮的額頭,才知道他正發著高燒。他們一下子慌了,小山說要把師父帶去朝千明那兒,增田也急急的跑去拍雪露霞的門,讓她去為二宮診治。


總之四人見二宮這樣就慌了,他們才拜師不多久,師父就這樣去了,他們該怎麼辦。


二宮醒來的時就只見他的四位徒弟靠在一齊睡著了,往窗外看就是飄揚著白雪的夜空,阿,原來已經晚上了。


二宮輕輕的坐了起來,腳上沒什麼力,也早就習慣了,便只好扶著東西往門外走,見外邊還是冷,他一人回去房也不好,慢慢的走回房去拿了幾件外套替徒弟們蓋上,便躺回床上了。


不知現在是暈倒那一天的晚上,還是已經過了幾天了。


每天總有好幾天是睡過去的,他自十歲那年流浪也感覺到,在破廟裡好像睡上了一兩天,有一陣時間睡了七八天也試過,最近一兩年也見好了,現在又來了,是自己太高估了自己身體了吧。


想著想著又入睡了,二宮醒了的時候朝千明和雪露就已經在旁盯著他看,二宮輕輕的撐起了身,瞥了眼四位仍然睡著的徒兒。


“手上的傷從何而來?”朝千明不管其他人,上前拉前了二宮手臂,大概是暈倒的時候被發現的。


“沒什麼。”二宮別過了臉,不想要回答他的問題,他也不想要解釋,只有松本一人清楚就好了。


“什麼叫沒什麼,你手上的傷,你身上的傷,這一年你到底去那兒了?你知道每人都在擔心你嗎?”朝千明抓住了二宮的手,二宮想要甩掉卻甩不掉。


“雪露姐,你怎麼不出聲呢?我身上這些傷,也是你診治的阿,就為何不替我解釋?”二宮盯著雪露,雪露在旁就一直默默聽著,也不知她干什麼,話也不多說句。


“二宮公子,我早就與朝千公子說了,他定要問你不可罷了。”雪露不滿的看著二宮,她一人去熬藥,朝千就跟到那兒問,她不被煩死就好了。


“霧曉!我早就告訴你,晚上不可練武,不然會染上風寒,前幾年的教訓是沒有領到了嗎?手上的傷是誰劃的也好,這個身體是你的,你還是想要如此糟蹋了嗎?好不容易讓你休養了兩年,終把身體調理好,你又把身子弄差了,吃多少藥也沒用阿!”朝千明難得地對著二宮發火,這麼多年二宮從未見過朝千明生氣,甚至把四位徒弟也一同吵醒了,二宮也只能苦苦的一笑。


“三師兄,你不懂我。”二宮抬起了頭,瞥了眼雪露,再看著朝千明“我二宮和也,身為嵐國和后之子,本應是三皇子,只因遭到皇甫一家所害,導致落在民間。


我本應為國家除去皇甫家的人,盡管我什麼都失去也好,身為嵐國人,我也非要除去皇甫一家,為了我國,更是為了我死去的母親而報仇!


我為各國除去了皇甫這一禍害,但身染風寒,被兄長們所救,方跟他們回國去,難道三師兄也要說曉貉錯了嗎?”


朝千明嘆了口氣,他一時語氣是重了,卻沒想到這麼多,二宮不再留在屋子裡,扶著門便走回自己的房間,他也不想與朝千明關係不好,朝千兄弟對他一向也好,還是等一下好好的道歉好了。


等到了午飯,二宮去找朝千明了,朝千明看見了他,便不再和雪露聊天,走到二宮面前,說了句道歉。


二宮也順著道了個歉,想拉著朝天去吃早飯,雪露便端了碗黑不見底的藥汁來了。


二宮微微蹙眉,但還是接下了,一口氣喝光了,這大概是雪露和朝千明的藥合在一齊了,比平時喝得苦太多。


朝千斗在吃早飯時叫住了二宮“曉貉,松本公子來信說,大野公子他們也已經起行,請你們回去。”


二宮點點頭,瞥了眼加藤和小山“小山和加藤也帶回去了,二師兄。”二宮笑了笑,他始終也得回去的,也終於有人認識他了,二宮說明日便起程回去好了,朝千點了點頭,朝千明也忽然請纓說要一齊去,朝千斗也允許了,也就一同回去。


當他們回到夕曉樓,二宮看到屋裡的兩位老子,驚得馬上跪了下來。


“老爺…”


相葉勝吾和松本勇上前扶起了二宮,撫了撫他的臉,說“小和阿,你瘦了,這些年辛苦你了。”


四位徒弟被二宮嚇到了,二宮在聽到兩人的話,一下子淚流滿面的,哭喊著老爺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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