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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旦〔叁〕

春到人間草木知。春陰垂野草青青,時有幽花一樹明。城無處不飛花,丞相府的庭院也不例外,庭院裡開滿彤紅的梅花及櫻花,接過一朵正要飄落的花瓣,抬頭一看,那曾積滿雪的梅花樹及櫻花樹,因著春的到臨,而再次渡上一層彤紅。


但這日可沒那賞花之意,見樹上的梅花,就得聯想到二宮那右肩上的印記,彷彿訴說著,二宮是皇子的身份,不要過份接近於他。
但,這能做到嗎?


“好了,都淋浴了,別再看書吧。大概大皇子與二皇子定會找個機會來到府上的。快點睡吧。”松本走到二宮那旁,蓋上那本看了一整天的書,拉過二宮。


“潤哥哥…你們都說小和是三皇子,這是什麼回事?”小人兒始終也有好奇心,自有記憶起,他就在這府相府,陪著他並不是宮婢、太監的,而是松本相葉以及生田。


“和也先躺著,吾說一個從和妃娘娘聽回來的故事給汝聽,好不?”讓人兒躺回床上,自己側坐在床上,替人兒蓋好被子。


“嗯?”故事是什麼意思。


“在寧定七年,有一個住在南方,長著天生麗質的臉蛋,可是家裡貧窮,為了父母的喪事而到處奔走借銀,剛好就遇上了正在南巡的皇上。皇上對這女的過目不忘,剛回到汴城就立她為和妃。


幸得皇上寵幸的和妃,在寧定十年誕下了一個小皇子,皇上對這孩子喜愛什多,親自在小皇子的右肩刻上一朵梅花,當是那宮中的氣氛可好。
但是,小皇子未滿月,不知何人傳出留言,說這小皇子並不是皇上的子嗣,皇上一氣之下,把和妃打進了冷宮,到現在還在冷宮,打算在冷宮渡過一生。而被送出了皇宮的小皇子,行跡也從此無從可知。但是,小皇子的確是皇上的子嗣,而和妃一直安份守己,並沒有背叛過皇上。”這是和妃親口說的,明明就是一名弱質女流,卻忍著淚水道出事情,實在不簡單阿…


“難道,這小皇子就是小和?”小小人兒大概知道松本的用意,輕輕的試問著。


“嗯,和也就是那個小皇子。所以,吾與大皇子、二皇子也尋覓和妃是清白的證據。”一切一切,都是為了他。要是他沒來這府上,大概他還是隨著相葉到處走到小毛孩一個。


因為有著二宮,他得堅持、努力,那份精神,在軍訓中更得五兄弟的認同,同時成了他的兄弟。二宮帶給他的,太多了,害他只能這樣還他一個人情。


雖然會不捨,但也得這樣做。


“和也想母親嗎?和妃一直期盼著,就是想與汝相見。”他那生母,雖後悔自己把二宮送出宮,但唯這方法才能保他性命,做娘的,始終都是用心良苦阿…


“小和想娘親,但是相比起來,小和更想留在丞相府。”娘親可要待一段時間才能相見,現在他想的可是丞相府!


“不是說了暫時也不會回宮去。和也要聽話,要不就不能見到娘親,吾知和也辛苦,不論什麼事,也得忍下來,聽到嗎?“裝作看不到、聽不到,也許是一個明智方法,但這人兒還小怎明白呢…


“和也?”沒聽完那話,二宮就倒頭大睡了,人兒還小那樣困難的問題,
能聽懂一點兒就已經出色…


“算吧,隨他睡吧。睡了,昨日的事兒會忘,睡一個覺,忘了不該記的東西就好了。


撫過二宮那披在前額的瀏海,嘴唇輕輕地在那前額蜻蜓點水地碰過…
和也,要如何才能留在汝身上,一直不保護著汝。能將來的春夏秋冬,再一起看花兒盛放,看雨兒散落,看秋葉落下,看雪兒飄揚…
曾許下的承諾,也是否會隨著汝回宮而消逝呢…


#
未到這卯時,大野智竟然還比他那皇弟櫻井翔早醒過來,急急的梳洗好,就把他那醒沒多久的皇弟給拖上馬車,到丞相府去了…


櫻井倒是不好奇他那皇兄的奇怪,靜靜的坐在大野的旁邊,他那皇兄那怕一天不知跑去那兒也不好奇,不到處跑的才不是他大野智!


“皇兄,汝這不怕吵到丞相們嗎?他們還得上朝處理輔助父皇處理朝政,打擾到他們阿…”這倆丞相可是皇上的兩雙手,怎麼有人缺席…


“放心放心,小斗真與小雅也說這個時候他們可醒來練武閱書了,不妨不妨…”一洗睡意的大野,要看著他那小皇弟,可精神了一分…


“皇兄…要是你在宮中也有這份精神就不用太傅給憂心…”他那威懾力,看來只有他這不靠譜的皇兄不懼而已…


“難道小翔汝就不為尋回和也皇弟而高興嗎?”他這皇弟也想二宮的,他知道。就算別的皇弟也沒出份這關心陪他到處跑,他這皇兄怎能不知呢…


包括他對自己伴讀相葉雅紀的感情,也一清二解。


“話不是這樣說,但始終也得學習為主。”明知辯不過大野,櫻井也放棄與他皇兄說…


“到了丞相府了,來咱們走。”馬車停下來了,逕行下了馬車,待櫻井也一同下車,正好了衣衫,便進那丞相府去了。


“臣參見大皇子、二皇子。”
“卑職參見大皇子、二皇子。”
“草民參見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


聽兩位皇子到來,兩位丞相領著兩個兒子與兩個養兒來到他們倆面前。
還沒見著大野那臉,二宮就退到了松本的背後。


“小潤,小和也也滿黏汝的。小和也抱歉,昨日嚇著你了。”聽這大野終於不稱他皇弟,卻換了‘小和也’的叫,二宮也不知該怎麼回應…


”皇兄,就隨雅紀他們叫小和就好了。”盡管對方是他親弟,但這小和也小和也的叫太無禮了,便試圖讓大野改那稱呼。


“好了好了,小和汝在做什麼,才那卯時才起來了?”點頭打發他那又想準備嘮叨自己的皇弟,馬上給說到別的事兒去了!


“回大皇子,草民正與武丞相、兩位伴讀,以及青梅竹馬生田在練武,即使在丞相府一切安好,但總得習得自衛的技術。”低頭俯視地上來,想要跪下就給櫻井阻止了,這畢竟還是他皇弟,這禮就免了…


“那,皇子們要不一齊習一會兒武功,聽說兩位皇子的武術了得,在宮中談的大概都是四書五經的,不妨與犬兒較量較量一下,臣再指出不純熟的地方,不知大皇子二皇子意下如何呢?”相葉勝吾來個提意,這既不妨礙他們練武的同時,皇子們又不會悶,較量不失為一件好事,從失敗中學習,只要有這顆心,鍥而不捨的話,總能成一個出色的人。
當然他那犬兒的武功絕對在他們兩人之上,私下總會讓他收遷就一下
的。


“那,咱們恭敬不如從命了。請不要留手喔,雅紀。”武丞相的武功是宮中稱霸的,讓宮中那些武少傅來教他們,倒不如來見識見識好了。
當然知道相葉會留力,但要公平,讓對方不要遷就自己,好讓兩人打個痛快。


聽這話,相葉看向父親,見父親點頭允許,才架起姿勢。


對方是櫻井翔,而松本則是與大野比試。要說武功,大野智學習雖不認真,但論聰慧的、武功較為出色的,定是他無疑。他跟那些隨從,可是從小打到他現在這年齡的…不過當然是逃了課,給隨從給抓回殿時打的架…


相反櫻井,不常對任何人出手,大半都以理論給勸阻對方,實戰倒是沒有,武少傅不會讓他們對打,打傷了對方,他們自己絆倒什麼這些小問題倒是沒理,所以以至他常絆倒了情況出現了。
比完一場又一場,兩個娃看戲看得悶,就兩人在一旁練那馬步了。


“小和與小斗餓了嘛?就算累也不要坐地上。”見兩個小人兒都坐到地上去了,松本上前拉起兩個累倒的人兒。
“是的…潤哥哥咱們吃過早飯就讀書好不?小和不愛練這馬步阿…”這人兒被拉起來就在撒松本驕,難得松本在,就一起讀書這可是他想的阿…


“爹,今天就不要再練吧,早點沐浴吃過早飯就到皇宮去吧,爹汝還得去早朝呢。”相葉走到他父親面前,這不早點吃過早飯到宮裡去,恐怕會時間有點緊迫…


“那就這樣吧。皇子們的武功也有待進步,若要再來練武,不妨再來。”兩個皇子都有這武功天賦,不難教不難教…
當然,待兩位丞相都離府去,二宮這娃就把松本拉走了,相葉只能領著其人到那小得很的書房去…


這房間本來是婢女住的地方,後來才為了讓兩個孩子有的個地方放書去,誰知來了兩個娃,這間房本來小小的,但四人擠在這房又不是擠的很,因而沒有搬到別的房間去了…


“大皇子、二皇子,地方淺陋請勿介意…”兩人環視一下這所謂的‘淺陋’,難道這不是茅廁嘛?怎麼還比他們倆那皇宮的茅廁小的阿…


“汝並沒開玩笑?這是你們的書房?!還是你們並不是丞相之子,兩位丞相覺得並不需讓你要間大一點的房兒?”大野忍不住給大聲了一點兒發問,確認一下四人是否開玩笑了。就算這丞相府在皇宮小幾千倍,也得是這首都汴城最為龐大的府邸之一,怎麼四人得擠在這連茅廁也不如的房間裡…


“大皇子…吾與小和只是丞相的養子而已…”生田那聲音帶點埋怨,又讓人覺得他可憐阿…雖這人兒不知他自己的身世,但他倒是多少也感覺得到,父母兩亡的事實…


“阿…予不是這意思,唉,別哭別哭…”話還沒說出口,這人兒就雙眼閃著淚光…雖然這人兒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公子,但他那三皇弟可是流著皇族的血,怎能受這樣的對待呢…


“大皇子,小斗說得對。小和與他並不是丞相的兒子,但是這房的確不錯,你看,不是一轉身就拿到書籍了嗎?”二宮轉身拿了書籍,讓那在皇宮住得驕生慣養的皇子們知道,這房可是寶物!


“好吧…小和汝以後在咱們倆面前自居小和便可,小斗也是。不如叫私底下稱我們倆智哥哥、翔哥哥好了…”總聽著二宮叫大皇子二皇子的,有點礙耳,就叫小名好了…完全無視櫻井想要嘮叨他的聲音,大野逕自定了這稱呼。


各心拿起一本本的書籍乖乖的坐在桌前讀起來,唯獨大野一個人口中喃喃自語著…


‘本來打算不用讀書的嘛…三皇弟為啥不跟皇兄吾有個共同點呢…’


“皇兄,汝的書呢?原來這房間小小的,書籍卻琳琅滿目。快拿本書籍看,要不翌父皇就不讓咱們來的了。”見他那皇兄兩手空空的,就知他只顧著來嬉戲,用父皇來壓他的確不失為一個有用的方法。


“好好…”死命地拿了幾本書籍,都還沒翻開就給二皇子臭罵了一頓!


“皇兄!汝到底拿的是什麼書籍!”那放在最底下的東東,不用看就知道是啥,他那皇兄…


“阿,抱歉抱歉,一時拿錯了。到底誰把這樣不適合小孩兒看的書籍放在這充滿小孩兒的房間去…


“智哥哥,那是什麼書籍阿?小斗沒看過欸!”見大野隨手把書丟開,生田卻好奇這書是什麼,一手就抓在手上。


“小斗,這書不可以看!”大野一手從生田手中搶去,這‘春××’不能不能放在這阿…還是得燒了好了。


“小斗你別哭阿…吾陪你看這四書五經好了…”怎麼這人兒這麼愛哭阿,都有這麼多的淚兒飇出來嘛…


“好了,大皇子。汝說得到要做得到,這是汝要的四書五經。”松本一把找過四書五經給這個慌了手腳的大野…


“阿?小潤怎麼這樣的阿!”大野悶悶的訴他這個伴讀乘機而入阿!


“雖然吾是二皇子的伴讀,但是二皇子曾允許吾,幫大皇子忙的。卑職只是聽事而行。”回看他那伴讀小弟,都是得聽他二皇子的話,怎麼這樣阿!這話可氣得他大野智跩腳,他可是至高無上的大皇子大皇子阿!


“哥哥,就別生氣嘛。小和知道你是最厲害的大皇子。”二宮走到這氣得牙癢癢的大野旁邊,在耳邊說這一句。


“阿?!”這孩子剛才對自己說‘哥哥’了!大野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這可是民間中‘皇兄’的意思阿!誰知這人兒在他面前做了個要保密的手勢阿…


“皇兄,怎麼了嗎?”這櫻井可聽出了一點怪,這人兒說了點什麼?
“沒事兒沒事兒!”否認著什麼,欸,就別管吧,這人兒在將來能治得了這大皇兄就好了。


“好痛…”


這尖銳的叫聲,一聽便知是二宮,松本一轉身看,就看這人兒被放在地上去的書本給絆了一個趔趄…


“和也,你怎麼了。疼不疼?”很自然地扶起了人兒,很自然的關心他,很自然的很自然的。


這一切大野都看在眼內了,從這一天開始,他就知道,一直在他們兩個中間,讓自己隨心慾每天叫著小潤小潤的他,早就愛上他那寶貝三皇弟。


“不疼。真的,小和不疼喔。”二宮報以一個微笑,免得這心疼他的松本擔心。


“那沒事就好。是誰把書放在這的。”語氣雖平靜,但房裡絕無一人聽不出他那故意抑制住了怒氣。


“是我。抱歉喔小潤,我沒意的。汝這房倒真的小了點,翌日來吾那殿裡就好了。”大野站了出來,當然他推到房間小的事兒上來。


“大皇子,這很危險的。這房雖小,但放書的地方還是有,下次不擔保沒事,要是撞上了桌上,豈能無事呢!”嚴肅地責備了這當朝大皇子一次,怎麼能把責任推到房間上呢!


“好了好了,皇兄道過歉就好了。小和他人都沒事兒就安心了吧。”櫻井見松本如此的對大野發怒也是第一次,就知他這伴讀,可關心他那皇弟呢…


“可…算了,和也你那兒撞傷了?吾帶汝去擦藥。”本想駁回櫻井的話,可是還怕這人兒出聲說別吵架就煩了。


“小和沒有事喔!你看。”拉高褲子讓松本看,看並沒有什麼撞傷,松本才鬆一口氣。


生田這人兒在一旁拉了拉大野的衣罷,一臉不知該謝還是該道歉的樣子。


“喔,小斗阿。別告訴他們,要不小潤哥哥會把你罵得更慘。”大野輕輕的摸摸這人兒的頭髮,讓這人兒安心了。


汝還小,這事就讓吾這個長輩做吧。
不過,只會替汝一人做。
“謝謝,智哥哥。”


“不用謝。斗真,真的很乖喔。”見人兒很有禮服地對自己道謝,其實這一點兒的責怪又算什麼呢…


“翔哥哥、智哥哥,請讓我與小斗一齊隨你們進宮去!”二宮一句驚人的話,讓所有人都嚇到了,但這人兒好像已經下了決定…
“哈?小和不要開玩笑阿!爹爹他們怎麼會答應呢!”所有人都給嚇住,唯獨是松本一人並沒有反應,可是倒給相葉這話勾過注意力去了。


“和也,汝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進皇宮不是說汝想進就進,盡管你是男兒身。”松本上前盯住人兒,但是人兒眼裡並沒有後悔的神情…


“智哥哥,可以嗎?”無視相葉和松本,二宮走到大野面前,怔怔的看著他那還沒相認的大皇兄。


“小和!此關乎汝的生死安全,不能兒戲!”櫻井也忍不住地吼出口了,這人兒雖不是嬉戲,但知這人兒有點以氣用事,這皇宮他隨點不是非去不可嗎?怎麼現在得非去不可呢?


“小和並沒有嬉戲,小和要與潤哥哥一齊到宮裡去,怎麼方法也好!智哥哥,汝說小和是你的三皇弟,那汝就是小和的大皇兄,那就讓我看看皇宮是怎樣,好不?”二宮這人兒都跪下來,大野更不知該怎麼辦…現在讓他去皇宮,未免太危險了。


“小和阿…丞相們,你們回來就好了。本皇子有一事相求。”正當大野徬徨不知如何解釋時,兩位丞相就推門而進了。


“大皇子有何囑咐呢?”


“就是小和他想要隨咱們到宮裡去聽太傅講課,但是…”又怕他會危險…這後話盡管大野隱去了,兩位丞相還是明白的。


“小和,又再次提一點任性的要求了阿…為難了兩位皇子真的抱歉了…不過要是他想隨著你們,也不成問題的…”松本勇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兒,就知這人兒也沒什麼人能阻止他了…


“喔?可說備細?”


“讓他們兩個小孩喬裝成隨從,坐在皇子兩人的馬車上,恐怕沒一定權力的人,都不會檢閱皇子馬車上有誰。”松本勇的話一出口,連至友相葉勝吾也不能讓他收起他那話去丁…


‘勇兄,這樣真的好嗎?’相葉勝吾偷偷一瞥他那至友,兩人都知讓二宮進宮有多麼的危險,可是松本勇卻選擇讓他去。


有時在某事情上的強硬,連相葉勝吾也比不起。相葉勝吾是為武者,卻相對的心地仁慈,不肯放手某些覺得不該隨便的決定。松本勇是為文人,卻做事狠!爽快!就連相葉勝吾也甘拜下風,因而稱他兄長。
“小和,汝上前來。吾不是讓汝隨便就到皇宮去,凡事步步為營,學習的東西,每晚來告知咱們,小斗也隨著去,知道嗎?”松本勇讓人兒站在自己面前,這人兒定知事情輕重,但是卻不擔保不會犯錯。以及要避過麗妃的為難,還得小心為上。


“謝謝老爺。小和一定會小心的。”人兒深深一鞠,就再次跪在地上了。
不過有他們兩個兒子、兩個皇子在,恐怕誰也傷不了二宮和也這個娃阿…


“皇兄,這下得重長計議了…”櫻井在回宮的途中深深一嘆,他這小皇弟,可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呢,小翔。小和他們倒是為何一定要進宮呢,這吾可想知道阿…”皇弟皇弟阿,皇宮始終是汝的歸宿,怎麼要這麼快得進來呢,真不明暸。


恐怕是,因為松本潤吧。
兩年前,松本也是六歲。
他現在也是六歲了,他要跟松本一樣。
小小人兒的心意,其他人都看得清,只怕他會受到傷害而已。


#
“智哥哥這個肉丸給你。”


問準了兩位丞相,二宮生田兩人便順利地進宮了。喬裝成隨從乘馬車進宮不難,難的是,怎樣從大門回他們那殿裡呢?


當然兩個有武功的兩位伴讀,為了他們兩人,兩個皇子可是花了一整個晚上,找些秘道來去大門的。


早上就走那秘道,晚上就光明正大的走正路,反正晚上夜深人靜,沒任何的奴才在巡視,倒讓他們方便了。


現在呢,就是他們這六人的午飯時間,二宮這難教的挑食人兒,又把不吃的食物丟了給坐在他旁邊的大野智。


“和也(小和)!”櫻井和松本的聲音幾乎異口同聲的提醒二宮不可挑食物吃。


“翔哥哥、潤哥哥,小和真的不愛吃…”這小人兒都不知什麼才會吃下去,從小就愛三挑三揀四,這習慣何時才能改掉阿…


“小和,真的不吃嘛?這次御廚煮得好很好吃的喲!”大野把肉丸塞進嘴裡,咬了兩口就吞了,還一直稱讚好吃,怎麼他這皇弟不愛吃呢…


“皇兄,不要顧著吃,還得讓小和吃進去,雅紀也是。”櫻井看著一直把東西放進嘴裡的大野,反看一口也不吃的二宮,阿…他的皇兄弟真的反差太多了!!


“聽吾說一次,就吃一口。”松本勺了一顆肉丸,就讓二宮張開口吃,二宮也只得關關張開口…


跟本用不著櫻井他煩心,二宮這人兒聽的就只有松本潤,有什麼事兒,得找他好了。


“阿,對了。皇兄,明日太傅給咱們休息休息,咱們隨雅紀他們去軍訓那兒看看唄。”櫻井罕有地提出去看,差點就害他皇兄大野給嗆到。


“咳…咳,小翔,吾沒聽錯吧,汝提出到軍訓那兒看看吧?!”二宮嘴裡塞得滿滿的都是肉丸,還是遞了一杯清水給大野。


“對,何奇之有?吾只是看了這《孫子兵法》,想要去觀察一下,平時軍隊的訓練是怎樣,回去研究研究的,還是皇兄想要留在宮中陪御花園的魚兒?”見大野如此驚訝,櫻井唯有道明原因,免得大野整天給放著不可思義在臉上,丟的可是他嵐國二皇子的臉阿!


“軍訓的地方?小斗聽小潤、小雅哥哥哥常常提到的?這要到那兒嗎?小斗也要去,小和對吧?”生怕自己的話他們不相信,也把二宮拖了進來了。


“唔唔!額額聽聽。”二宮這人兒說著這小孩的話兒來,在坐只有松本一人而已。


“和也他說他也聽過。就這樣吧?”又把食物放到二宮的碗中,一口一口的喂給這人兒吃。


二宮當然也不忘夾點菜到松本的碗子,這相葉光看著兩個小孩吃,就忘了自己得吃…


“雅紀,別太寵他們自己不吃。吃多點。”櫻井看不下去就,夾點菜和肉丸到相葉的碗裡,這人本來已經瘦削,再不吃,他可心疼…


“是的是的。”笑得一臉燦爛的,不知是為了兩個娃,還是在一旁催促他食的櫻井呢…


不知還能有多少時光,能讓他們再聚在一齊像今日一般吃著午飯,閒聊一下,雖然話不多,但這也算是皇宮裡的溫暖。


吃過了這午飯,這六人大概都習慣了午休一會兒,退下所有奴才,六人就在大野他這殿裡稍稍休息了一下,這兩個娃才沒來多日,總得給他們休息去…


欸…不過說到尾,這都是那總是睡不夠的大皇子給定的規矩,連皇上也不干涉,又有誰人會去管呢…


不算這落在民間,皇上不知他下落的二宮和也,這兩個皇子可算在皇子當中最為受皇上寵信的兩個兒,朝臣眼看末來嵐國的江山社稷,不是大野智或櫻井翔,又能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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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真的沒人喜歡嗎OAO

還是不好中國古代的風格呢OAO

嘛~留個言讓我知道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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